片刻过后,她将令牌重重敲在旁边的香炉上。
香炉表面没有划痕,可令牌表面出现了轻微的凹坑。
“您看,这个香炉是白铜所制,这块令牌的软硬程度,肯定比白铜要软,并不是铜山铜料所制。”
李辰拿回令牌点头道:“朕确实也发现看了这一点,只是婉娘也不能看出,这是出自哪里的铜料?”
苏婉娘摇了摇头:“陛下,铜料皆由朝廷管控,苏家都在铜山购买白铜,每一批都有批注。”
李辰蹙眉,深叹一口气:“看来朕是时候去铜山走一趟了。若是铜山的铜出了问题,那便说明大魏有人偷开矿产,意图不轨。”
婉娘将头埋进他的胸膛,柔声道:“陛下,只要能用得到苏家,您尽管差遣。”
李辰抚摸着她的秀发,暖声道:“你将苏家所有药材运往陇西,朕替陇西百姓感谢你呀。”
苏婉娘抬起头,眼眸中星光流转,嫣然一笑,露出两个酒窝。
“陛下,您一直都没告诉臣,为何药材不运到直隶,反而运往陇西?”
李辰刮了一下她的鼻头,调笑道:“不急,再过几日,你自然知晓。”
夜幕越发深沉。
苏家绸缎庄灯火渐灭。
京城郊区的驿馆。
一只白鸽从隐蔽处飞向云霄,朝着陇西极速飞去。
陇西。
破旧的农家小院。
南宫扑夜几人围坐在桌前,手里拿着陛下的书信。
“月儿,你的毒已经解了,现在跟爹去和蓝姑娘汇合吧,她那边应该开始行动了。”
南宫幽月蹙眉,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,扑到桌子上,郑重道:“爹,陈珀的样子,我已经打探出来了。”
“就在当日,我遇到了落月教的高手,将我打成重伤,还不小心中了他们的毒。”
“所以你猜测,落月教不想让你查陈珀的身份?”南宫扑夜老眼一睁。
随后起身,看了看四大尊者南灵子,若有所思的蹙眉。
“看来,陛下猜的没错,十年前的暗杀和落月教脱不了关系!这次陇西事情结束之后,我们便回去禀报陛下!”
南宫幽月点了点头,眼眸深邃。
趁着夜色,四人随即起身,出了小院,朝着城郊极速窜跃。
翌日清晨。
天色还未大亮,李辰在苏婉娘的温柔乡里,狠狠蹂躏了一番,才心满意足的出了出了苏家绸缎庄,回到皇宫。
养心殿。
沈梦娟服侍李辰成了习惯,早早就起来替他备好了早饭。
此时
,正坐在桌前,望眼欲穿。
李辰洋洋洒洒的走了进来。
“陛下!”
沈梦娟双眸一亮,从凳子上弹了起来,扑进他的怀里。
李辰被她撞了一个满怀,险些栽倒。
搂着她的娇躯,大手不安分的摩挲着她的脊梁,坏笑道:“怎么,一夜不见,如此想朕?”
沈梦娟娇嗔出声:“才没有,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么?”
李辰坏笑一声,勾起她的下巴,倔着嘴巴,就想往上凑。
沈梦娟昂着头,看向李辰俊朗无比的脸,瞟到他脖颈上的斑驳,美眸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随后快速别过脑袋,转身坐回凳子上,阴阳怪气道:“陛下昨夜还没吃饱吗?”
李辰微微一愣。
不过很快反应过来。
浑不在意的坐到她旁边,抓住她的小手,摩挲在自己的脸上,勾唇道:“啧啧啧,娟儿吃醋了?”
沈梦娟心中酸涩,却不敢发作,轻轻缩了缩小手,却发现根本抽不出来。
李辰见她不开心,忽而捂住心口,装作一副孱弱不堪的样子,喘息道:“啊啊……娟儿,朕的心口痛。”
沈梦娟见状,吓了一跳。
根本来不及思考,慌忙起身,伸手触摸到李辰的
心口,焦急道:“哪里疼,快给臣看看。”
李辰狡黠一笑,顺势将她拉进怀里,得意道:“娟儿只要摸过,就不痛了,一点也不痛了。”
察觉到被李辰耍了,沈梦娟气的俏脸通红,哭笑不得。
“陛下,您怎么那么喜欢骗人!”
李辰将她按在自己的大腿上,与她更加贴合,贪婪道:“朕骗谁了?小蜘蛛精不也是个小骗子?”
“一开始跟朕说什么洞房花烛夜才可以,结果,偷偷学了那么多的姿势……”
“别说了别说了,臣不生气了。”
听着李辰口无遮拦的淫词滥语,沈梦娟羞红耳垂,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李辰见她这样,阴谋得逞,坏笑道:“别害羞嘛!朕就喜欢你在床上浪荡的样子!”
“你越浪,朕越……欲、罢、不、能!”
说着,大手已经从她的脊背,游到了纤腰,拿捏起来。
沈梦娟紧紧咬着唇瓣,被撩拨的浑身滚烫,热血沸腾。
忽然想起了自己身子还没好,她猛然睁开眼眸,羞臊道:“陛下,快吃饭吧,臣给你做了最爱吃的汤包。”
“怎么了?不想要了吗?朕想吃你的……”
李辰喘着粗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