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个时候。
李辰手持神戟,在万道金光中纵身飞下,站定到江映蓉身边,一把拉住她的胳膊,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,坏笑道:“美人,许久未见,想朕吗?”
江映蓉惊了一跳,紧紧勒住他的衣襟,低声谩骂:“你这个登徒子,太过分了!”
“居然将我敲晕,一人到这龙潭虎穴里来,实在是……太过分了!”
说着,她的脸颊漫上两朵红云,紧紧咬着唇瓣,说不担心那是假的!
就凭他救出自己的父亲,江映蓉就已经将他整个人放进了心里。
李辰将她楼的更紧,蜻蜓点水般飞出阵法,低头磨蹭着她的鼻头,咧嘴笑道:“这是在担心朕?”
江映蓉推了推他的心口,可紧接着就紧紧搂住他的脖子,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,直咬的牙印殷红,鲜血淋漓。
李辰痛的嗷嗷直叫,一边甩头,一边忍痛狂笑:“哈哈哈,哈哈哈,朕就知道美人喜欢这样,爽!爽得很!”
“去你大爷的,谁喜欢这样!叫你下一次还阴我,这便是对你的惩罚!”
江映蓉俏脸通红,死死扣着他的肩膀,唇瓣咬的微微发白,可眼底却水光直闪,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媳妇。
看
着被自己咬出来的齿痕,她又不舍得的抚摸着,似喃喃细语般问道:“痛吗?”
声音细小如蚊子嘤嘤,可依旧全部落进了李辰的耳朵里。
李辰哈哈大笑,一手拍在她的翘臀上,调笑道:“这点伎俩对付朕,朕就痛了?要不晚上我们试点刺激的?”
“你,你无耻,谁要跟你……”
江映蓉羞臊的不行,一手拍在他的心口上,拍的啪一声巨响。
可话还没说完,李辰就将她整个人抱离了鬼谷山,落在了远处的河畔旁。
河畔旁山体震动,河水哗啦啦拍打在岸地上,虽然没有多少月光,可从上往下看,依旧可见河水波涛汹涌,湍急无比。
曹雨辰手里拿着扎皮筏子的羊皮口袋,兴奋异常的凑了过来:
“李大哥您真是太厉害了,凭借一人之力拯救了整个鬼谷山!嘿嘿……”
李辰将江映蓉轻轻放到地上,浑不在意的笑道:“大家无事就好,你们快些将皮筏子扎好,江宗主人呢?”
说到江宗主,江映蓉环视四周,从一堆人里找到了自己的大师兄,一把抓住他的胳膊,焦急道:
“我爹呢?快让这登徒子,,额不,快让大魏皇帝看看,他懂治病,厉害
着呢。”
大胡子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道:“在那里避雨,快,跟我过去看看。”
李辰快步走到江宗主旁边,一把按住他的胳膊,又翻了翻他的眼皮。
片刻过后,看向江映蓉道:“你爹是失血过多造成的高热不退。”
“失血过多?可是我检查过我爹,没有伤口啊。”江映蓉急的不行。
李辰使劲低下头,看了看肩膀上的牙齿印,坏笑道:“美人,你这真下得去黑口啊,咬这么深。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,还有心情说这个!”江映蓉气的不轻,看着爹爹苍白的脸,又急又臊。
李辰却咧着嘴,轻轻拨弄了一下江宗主的脖子,指着上面一个小洞道:“看到了吗?这个小洞?”
小洞?
江映蓉不明所以,赶忙低下脑袋,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。
这一看不打紧,还真看到一个针尖大小的洞,只是周围的皮肤已经发青发黑,将这微小的洞口遮掩的严严实实,不仔细看还真看不真切。
“真的有个小洞,看起来像是蚊子咬的,只是什么蚊子这么厉害,这么毒?莫不是吸血蠓咬的?”
大胡子盯着小洞看了半天,想起上半夜大战吸血蠓的场
景,依旧心有余悸。
李辰摇头道:“不像,若真是吸血蠓咬的伤口应该比这大,朕看倒像是蚂蝗,一种变异毒物,靠人血定期喂养。”
“蚂蝗?”
众人闻言齐齐看向江宗主脖子上的伤口,又齐齐回头看了看湍急澎湃的江水。
蚂蝗离不开水,按照这个形势来看,难道这条河里有他们培育的变异蚂蝗?
可是众人根本来不及多想,不远处便传来铁蹄震地,还有落月教妖人声嘶力竭的呐喊声。
“杀!杀了他们!一个活口不留!”
大胡子率先站起身,冲出几米,站定在夜幕中,爆喝一声:“想杀爷爷,问问劳资的降魔杵同不同意!”
“没错!大师兄我们跟你并肩作战,和他们这群狗东西拼了!利用我们这么久,劳资早就想干他们了!”
“说得好说得好!我们要为师弟们报仇,刚才吸血蠓害死了我们几个兄弟,不能就这么算了,我要杀几个赚回来!”
几个血气方刚的奇门青壮忙不迭的跟上前去,举着武器,摆出一副正义凛然气势汹汹的模样。
与此同时,河边传来曹彪兴奋的大叫声:“大家快过来,皮筏子扎好了,你们先扶江宗主离开!”
李辰走上前去,按下大胡子手里的兵器,正声道:“江宗主昏迷不醒,你们几个赶紧带着他和蓉儿离开,这里的事情就交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