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洞里。
篝火迷离,照的乱石堆宛如鬼魅,拉的它们的影子张牙舞抓。
可李辰偏偏就喜欢这样的,刺激的很!
不大不小的水潭里波光粼粼,洞顶石尖上的水珠“嘀嗒”滴落。
声音清脆,在寂静的山洞里显得尤其的悦耳动听。
篝火旁边的草堆上空无一人,没看到纳兰嘉蓉的影子,莫非她自己走了?
就在李辰蹑手蹑脚想进来偷袭的时候。
寒风乍起,一条两指粗的铁鞭爆掠而来,擦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,在虚空中卷动数圈,扇的空气都啪啦作响。
“卧槽!小妮子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?”
李辰身形微闪便躲过了这毁容的一击,大手往阴影处一伸,稳稳将那条铁鞭拽进了手里,再用力一拉,柔软温热的娇躯便重重撞进了他的怀里。
“你放开我!你这个登徒浪子!”
纳兰嘉蓉俏脸通红,气的长眉深蹙,死死拽着鞭子,恨不得好好抽上李辰一顿。
“啧啧啧,朕怎么就成登徒浪子了?”
搂着她的纤腰,李辰大手肆无忌惮的游动,鼻头磨蹭着她雪白光洁的脖颈上,对她怒火中烧的样子视而不见。
不就是一日两次吗?
不就是在凹坑里和林雨清翻云覆雨了吗?
女人可真小心眼,吃醋呢?
纳兰嘉蓉憋红了脸,心里打翻了醋坛子,却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从小到大,多少风流才子面对自己,都是小心翼翼彬彬有礼,多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。
何时遇到过他这样,把自己从里到外的便宜都占了个遍的?
而这个男人还偏偏就是自己最不情愿嫁的帝王!
见她久久不说话,李辰随便想想也能想到其中缘由。
一把搂住她的腰肢,将她放到不远处的石头上,定定与他相望,轻笑道:“修成玉颜色,卖入帝王家,蓉儿心里肯定在想这些吧?”
纳兰嘉蓉唇瓣微动,虽然没有说话,可心里确实就是这样想的。
“所以你X让你和亲,你逃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?”李辰微微咧嘴,眼底的颜色有些复杂。
该问的事情还是要问的,即使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
纳兰嘉蓉美眸中微光闪闪,眼底满是诧异,轻声道:“你,你都知道了?”
李辰反手褪去了身上的雪裘,露出宽阔挺拔的胸膛,轻轻拉住她的玉手,放到自己的心口。
那里有一条两寸来长的伤疤,虽然不是新伤,可微微发白的疤痕在迷离的篝火下看,还是有些瘆人。
纳兰嘉蓉触摸上那铜墙铁壁般的胸膛,感受着强劲有力的心跳,越发红透了脸颊,想要缩回玉手,却被李辰的大手箍的根本抽动不了。
“朕除了知道你是克部公主以外,朕还知道克部王想让你来大魏和亲,蛊惑朕暗害朕,可你却离家出走,因为你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,所以你直接来了大魏。”
“结果,还是被你父亲纳兰漠河找到,逼迫你和亲不成,便利用留白搂勾结叛党。”
“南岐王李睿便是其中之一,沙尔汗奥卢是中间人,刘义提供兵器,突勒骑兵负责武力支持,对吗?”
李辰边磨蹭着她雪白光洁的脖颈,听起来像是在质问,可语气里偏偏都是暧昧和炙热,搔的她毫毛倒竖,一度有些恍惚。
纳兰嘉蓉忍不住娇躯发颤,迷离着双眼,嘤咛低语:“原来你,你都猜到了……嗯……”
李辰揽住她的腰肢,将她整个人放到石头上,像在挑逗又像在循循善诱道:“知道了,也知道的不多。”
“告诉朕,驭风者到底是谁?刘义带着箭矢去了
哪里,是突勒还是天竺?还有观战的白眉道人是谁?是不是你的父亲?嗯?”
说着说着,他的大手早已悄无声息了解开了她雪白的腰带,顺着衣襟的缝隙深探进去,在纯与欲的肌肤上轻轻摩挲,拿捏。
纳兰嘉蓉哪里抵挡的住这样的架势,紧紧攥着小拳头,咬着唇瓣,不自觉的嘤咛呢喃。
“都是我爹安排的,我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,只知道驭风是突勒的一个流浪皇子,谁也没见过他的真实面目,嗯……”
“那白眉道人是谁?螽斯是谁?”
李辰一口咬上她的肩头,不轻也不重,可偏偏声音越发荡然幽远,手上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。
莫名的外力席卷而来,就像石头跌入了湾潭,激起阵阵涟漪,惊的水花乱溅。
纳兰嘉蓉彻底乱了分寸,就像一朵娇艳无比的花,眼眸中春意盎然,怏怏哀求:“别,别这样……”
“告诉朕,白眉道人是谁?螽斯是谁?”
李辰玩到兴头上,怎么可能轻易动手,那是拿出了十八般的技艺,将浪荡不羁发挥的淋漓尽致。
跟手弹一样,有一下没一下的,却偏偏的撩拨的人花枝乱颤。
纳兰嘉蓉此时就像被剥了
壳的鸡蛋,妩媚诱惑,皮肤粉嫩白皙,眼眸迷离深邃,像极了一枚熟透的水蜜桃,皮肤柔嫩到能掐出一湾水来。
尤其是她现在被李辰摘了发簪,褪去了长裙,不着丝绿的娇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