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们一个两个的都开始指认是长公主推的谢明渊,长公主身边的宫女流星顿时气愤不已,竟也不管陛下他们在场,有些气愤的朝他们说:“你们瞎说,明明是五殿下自己掉进去的,为何要冤枉我家公主?”
其中一个宫女好像是被她吓到了,有些害怕的指认道:“奴,奴婢没瞎说,确实是长公主殿下推的。”
旁边的苏霁川看着这场好戏,眼中闪过一丝兴趣。
这真相到底如何,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,这小子倒是个心狠手辣的,连自己的姐姐也冤枉,还装作一副无辜受害者的样子。
妙啊,真不愧是东夏皇帝的中,阴险小人一个。
陛下听的有些心烦,厉声说:“够了,朕相信这件事不是华阳做的。”
一旁的谢嫤本不想计较这件事,可这些人竟得寸进尺,那便别怪她不客气了。
她上去对陛下请求道:“父皇,此事既然事关儿臣,不如就交给儿臣自己来证明清白,恳求父皇允许。”
看着谢嫤落落大方,丝毫没有因为被冤枉而失去理智,反正很淡定的样子,苏霁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。
打量的期间,谢嫤注意到了他的目光,便回了他一个礼貌的微笑。
听了她的话,陛下皱了皱眉头,似乎是怕她处理不好这件事,刚想拒绝,一旁的苏霁川出生发话了。
他扇了扇手里的折扇,吊儿郎当的笑着说:“陛下,既然长公主殿下有自证清白请愿,不如就应了她,正巧本王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一旁的青旦忍不住又吐槽了一句:您不就是想看热闹吗?明明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还偏不说。
陛下不咸不淡的瞥了谢明渊一眼,对着谢嫤说:“既然如此,那嫤儿你倒是说说看。”
谢嫤似笑非笑说看着那些作证的宫女太监们,温柔的问道:“你们刚刚都亲眼看见本公主将人推进去的?”
虽然她的声音很温柔,可几人却不禁背后一颤,他们只觉得长公主的眼神好可怕啊。
谢嫤继续说:“本宫记得,你们几个刚刚都是在那个位置,从那里看过来,看到的也只是本宫的背影,何况这里还有花丛挡着,按理来说你们不可能看到本宫的动作,即便本宫什么也没做,只要他自己跳下去,只怕在你们那个位置看来都是本宫推下去的吧。”
她这可不是在替自己辩解,而是在描述事实,那个位置本就是视野盲区,他们竟一个两个的都说看的一清二楚,这根本不可能。
闻言,几个人证们一开始还是信誓旦旦的,可听了她的话后,却开始怀疑起来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不是事实。
谢嫤又指了一个方位,似笑非笑的对着月朱说:“哦,对了,还有你,本宫记得你是悦美人身边伺候的,刚刚这里可没有你啊,本宫的记忆力一向很好,倘若没记错的话,你刚刚应该是在那个位置偷看吧,那里可什么也看不清哦!”
没错,她一开始就注意到了月朱偷偷跟在谢明渊的身后,一开始她还以为是悦美人不放心他,这才派了宫女偷偷跟着他,可如今她终于明白了,这哪是担心他啊,这是想随时随刻的找机会陷害她呀。
当真以为她是软柿子吗?
这时,谢嫤又瞥了一眼左侧的一处花丛堆里,嘴角微微勾起,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这一个两个的当真她就没发现吗,不过是她不想理会罢了,这下倒是能派上用场了,若是……
一旁躲在角落里的夏槐正偷偷的看着他们,忽然就觉得有一道目光落在了她身上,但很快就挪开了。
夏槐总觉得怪怪的,可自信如她,丝毫没察觉到她早就被人发现了,只是对方懒得理她罢了。
陛下赞赏的看了这个女儿一眼,随后便冷声质问那些所谓的人证:“究竟是否如公主说的那般?”
本还是一口咬定是谢嫤推的几人如今也不敢确定了。
毕竟确实如长公主所言,他们刚才也只是看到一个背影,根本就没亲眼看到是长公主殿下推的人,他们只看见本还抓着长公主手的五殿下突然就掉了下去,便认定了是长公主推的。
“这,确如长公主殿下所言。”
月朱立马反驳道:“不是的,不是这样的。”
陈公公立马厉声指责道:“大胆奴婢,陛下还没发话呢。”
她被吓的抖了抖身子,连忙认错。
谢嫤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面色淡淡的说:“当然,你若是不服气,本宫还有一位人证。”
一听到有人证,月朱顿时慌了一下,不过转念一想,没准是公主诈她的呢,只要她一口咬定,长公主便奈何不了她。
陛下只想事情赶快结束,可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,所以不太明明白她口中的人证在哪,便有些好奇的问道:“嫤儿,那人证在何处?”
谢嫤恭敬的回话:“父皇请稍等。”
一旁的苏霁川也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看着她,似乎也在好奇那所谓的人证。
只见她瞥了苏霁川一眼,对他柔柔一笑。
面对突然起来的一笑,他不明所以,心里顿时有了一个不好的想法:这人证莫非说的是他?苏霁川忽然这般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