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阳国多年来第一次出现此等异象,且多年未曾下雨,可偏巧天喜公主出生那日下了一场大雨,雨停后皇宫上面的那片天空便出现一道紫光萦绕不息。
据夸张的传言说,那道紫光化成一束窜进了公主的身体当中,公主当即笑了起来。
从那以后南阳风调雨顺,百姓们丰收连绵。
大家都觉得这位公主是上天派来拯救他们的,她的父皇当即给她赐了天喜作为封号,意味着上天喜爱之人。
南阳的百姓对天喜公主爱戴有加。
谢文韫看着眼前这个美人,目光闪烁了一下,夸赞道:“果真是第一美人。”
肤如凝脂,唇如点绛,这美人只应天上有,人间哪得几回闻。
就连见惯了美人的谢文韫此时也不得不感叹一番,天喜公主当真称得上第一美人这个称号,别说只在南阳国了,在这四国之内只怕也找不出比她更美的女子。
她的身姿曼妙,那张清纯的脸蛋中带着一丝妩媚,加上她此时的那道靓丽的笑容,不得不说,此乃绝色美人也。
谢文韫立马上前一步,和她搭话:“天喜公主一路舟车劳顿,本王已经让人安排好客房。”
天喜抬眸朝他温柔一笑,声音十分软和:“有劳王爷了。”
随后她绕过谢文韫来到谢澹之面前,朝他笑了笑,温和的夸赞道:“听闻东夏的澹王殿下一表人才,今日一见果真如此。”
后面的谢文韫一看她竟然与谢澹之搭话,顿时有些怒火,冷冷的看着他,若不是碍于使臣在场,只怕他便要开口讥讽。
见两人聊的甚欢,他越看越生气,本想上去去插话,忽然一旁的塔鲁纳多对他说:“这天喜公主与贵国的澹王殿下倒是相配,只可惜这天喜公主是未来的太女,否则这该是多好的一对姻缘啊。”他忍不住叹息道。
他这话一出,谢文韫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红的,目光中闪过一丝怒火。
若非此人是使臣,只怕他便要上前怼上一句,瞎了你的狗眼了,这两人哪里相配了,要论相配也应该是他与天喜公主,而不是谢澹之这家伙。
不得不说,他真是哪里都想与谢澹之比较。
他勉强一笑,咬牙切齿的说:“呵呵,本王倒不这么认为,毕竟两人的年纪便相差甚多。”
塔鲁纳多此时正欣赏着眼前这对佳人,倒也没注意到他的异常,听了他的话后,认真思考了一番,随后便说:“也是。”
这时背后传来一阵笑声:“好生热闹,看来是本王来迟了。”
大家顿时将目光投向了他。
只见眼前人穿了一件紫色的宽袖长袍,他右手拿着折扇轻轻煽动着。
来人正是西岳的王爷苏霁川,他的身旁跟着的便是他的侍卫青旦。
只见他对着其他几人做了一个动作,笑着说:“几位有礼了。”
大家虽然没见过他,可都是一下子就猜出了苏霁川的身份,毕竟出来前,他们都是做过攻略的。
苏霁川是西岳的五皇子,据说此人是个纨绔子弟。
尤其好女色,后院的姬妾一大堆,可就是没娶正妃,此次与东夏的和亲对象也就是他。
据说这人向来不喜别人对他指手画脚,特别是婚事上的事,不久前,西岳皇便说要给他赐婚,也好安定一下他这纨绔的性子,可他偏要与西岳皇唱反调,当场又纳了五个姬妾来反抗这门婚事,后来女方实在受不了便求到了西岳皇的跟前,一哭二闹的表示这门婚事不能结,后来没办法,这门婚事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西岳的百姓们对这位王爷可都是避之唯恐,毕竟他的名声太差了。
看来这回有好戏看了,塔鲁纳多朝他笑了笑,心里暗想。
而谢文韫也是深知这位主的性子,他向来讨厌纨绔子弟,眼中很快划过一丝厌恶,态度显然没之前那么热情了。
可谁料他不上前搭话,人正主却找上他了:“这位便是韫王殿下吧。”
苏霁川打量着眼前人,同样的谢文韫也在打量着他,两人相视一笑。
他皮笑肉不笑的应付道:“王爷,正是在下。”
心里却在想,找他搭话干嘛啊,去找谢澹之去啊。
果真下一秒,他便走至谢澹之面前。
他对着天喜抛了个媚眼,赞扬道:“早就听闻天喜公主是第一美人,今日倒是开眼界了。”
天喜向来是个规矩的女子,对于他的这种行为也是不喜,可奈何眼前人是西岳的王爷,她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回话:“王爷说的夸张了。”
她从不认为自己是第一美人,毕竟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不可骄傲自大。
只见苏霁川笑了笑,扇了扇手中的折扇,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,慵懒的说:“是公主谦虚了。”
他承认天喜公主确实很美,可却不是他的菜,至于这番夸赞也是客套客套罢了,毕竟在外,他的形象可是尤爱美人,纨绔不堪。
眼前这公主一看就是那种规规矩矩,做什么事都在条条框框之内,绝不做越矩之事的那种女子。
他可不喜欢这类女子,太过死板,丝毫没有乐趣可言。
还是他的昭昭好,活泼可爱,有时还想一只炸了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