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分立场的“好心”,可不就是圣母。
说真的,戈柔曾经也被琼瑶剧“毒搽”过,不过可能是没啥看电视的机会,看的都断断续续的,也没太喜欢。
后来随着时代的进步,琼瑶剧里面有好些三观不正的思想,戈柔也有所耳闻。
不过她仍旧记得那句“你不过是失去的双腿,而我失去的是爱情”,具体是什么她记得不太轻,但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,可把她恶心坏了。
在戈柔看来,圣母比白莲花和绿茶都要让人觉得窒息。
一旁的九阿哥是个暴脾气的,海贸是他开的头,虽说不是他的主意,但是他起到的作用谁也不能当做看不到。
洋人这番行为,若是真成了,他岂不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。
戈柔对洋人那单做法,九阿哥都觉得她太过“仁慈”了些,要是让九阿哥来,非得把各大酷刑都给上一边。
要不然难解他心头之恨。
如今竟然有人说戈柔的做法不够“仁慈”,这可戳到了九阿哥的心窝子了。
“阿玛,这样的人,儿子觉得活着太过浪费大清的粮食了,四哥好不容找来了优良种子,又得来了好肥料,可不是用来喂这样是非不分的草包的。”
九阿哥不懂什么叫圣母,但是他觉得,这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,这得多没见识,脑子得多有坑才能说出这样的话。
康熙原本很是生气的,气大清竟然有这般不明是非的百姓,瞧着刚才说话透露出来的内容,似乎还是个旗人。
不过九阿哥这么一说,康熙倒是没那么气了。
“怎么,你还真想把人给宰了不成。”
那倒不至于,九阿哥还不至于为了这事就直接要了一个人的性命,不过稍微吩咐一两句,这人以后怕是要尝尝嘴贱的后果了,也省的他以后再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“阿玛,儿子又不是嗜杀之人,您别把儿子想的那么坏。”
康熙看了他一眼。
丝毫不觉得冤枉他了。
康熙还能不了解这个九儿子。
瞧着还挺正常,经商颇有天赋,可那手段,真要用起来,还真是不管不顾的,他可不知道什么叫做下作,让他不开心了,他就得让别人也跟着不开心。
这么个儿子,康熙都不知道怎么养出来的。
“得了,不说你了。”
父子俩说了几句,声音不大。
外面的声音又继续了。
“放你他娘的屁,你要是过得这样对洋人不够仁慈,不如这样,你来代替这些洋人受过可好?三岁小儿都知道做错了事会被额娘打罚,你倒是连三岁孩童都不如了。”
“你说的什么话,洋人虽然可恶,倒也没必要这样作践,我学的是诗书礼仪,讲究的是仁义至善,你不懂就不要乱说。”
得儿,好家伙,还是个读过书的圣母,也不罕见,没读过这么多说,也说不出这样脑残的话。
“阿玛,儿子听不下去了,儿子今个儿非得派人叫做他一顿不可。”
就连一旁最会掉书袋的三阿哥也都没要组织九阿哥的意思。
三阿哥这人,在皇阿哥中算是比较“迂腐”的,最喜欢说些没用的“圣人言”,但也只是相对而言。
事实上,三阿哥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,对自己有利的,自然要赞同,对自己不利的,自然想法设法引经据典反驳。
当然了,对于这些不讲“规矩”兄弟们,三阿哥这套实在不好使就是了。
但是大是大非三阿哥可是分的清楚的。
他到底明白福寿膏的危害。
洋人如何,那是咎由自取。
“坐下,你也就这点定力了,再听听就是了。”
随即茶楼里便开展了一场“辩论”。
这个论题就是洋人该不该用喂福寿膏的方式来对待。
双方辩手,一方是茶楼的大部分人,一方是一个读书把脑袋读傻的求生,剩下的人,则是观众。
至于屏风后的康熙等人,可以看做是隐形的评委。
他们的权势,确实可以一句话定生死了。
辩论的内容说不上精彩,市井百姓,也有几个会读书的人,辩论起来,还没上朝的时候朝堂上的老大人会“吵”呢!
在康熙和一众儿子眼中,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般。
最后的结果,自然是多的胜过少的,那个说这么对待洋人不够仁慈的求生“落荒而逃”。
九阿哥觉得气都顺了不少。
不过从中,康熙也能看出一些事情来。
如今百姓大部分对朝廷的做法还是比较赞同的,少数几个脑残例外,他们不影响大局。
另外,康熙还发现,这茶楼的人似乎都太过闲散了些。
这些人有九成九都是八旗子弟,说话的口气,隐约还能瞧见有几分血气,但是刚刚听他们辩论,说话漏洞百出,若不是对方实在不成气候,又有人数上的优势,结果会如何还真不好说。
长久下去,八旗子弟如何会再出人才,这是康熙不愿意看到的。
“你们说,八旗子弟是不是太闲了些?”
戈柔闻言一愣,康熙这是已经看到八旗子弟闲散无所事事的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