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直接回答罗松唐的问题,而是先说了这么句话,然后才接着道:“而吴钩既然也受到重创,那他们想要在短时间内再汇聚高手,也不是那么容易了。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,不容错过。两位殿下已经度过这最初的难关,只要我能够让各地义军相继来附,也许,真的能够成就气候。要想成事,咱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。”
“唉……”
罗松唐沉默良久,最终,重重叹息。
他又给徐景年作揖,“太师风骨,松唐拜服。”
“那接下来的事情,老夫就拜托你了。”
徐景年只笑着对罗松唐道。
罗松唐神情严肃,“松唐纵死,也定不负太师嘱托。”
显然,这位现任的成都郡安抚使大人,实际上是徐景年的人。亦或者说,是忠于前朝皇室的人。
“多谢了。”
徐景年竟是对着罗松唐作揖。
“太师不可。”
罗松唐连忙拦住,“如此岂不是折煞学生么……”
徐景年眼神中满是欣慰地点点头,随即,向着屋外走去。
就在这夜,徐景年悄然离开了罗松唐的这个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