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我是说如果……如果我现在……”
送她离开四字如鲠在喉，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。
明明才刚相处几天，自己……好像，已经不舍她离开……
“你，是不是要送我投胎？”见他犹犹豫豫，猜测着问出口。
“我……夕夕，投胎才是对你最好的方法，你才会解脱……”
“好。”没有犹豫，笑着答应。
“你……不怨我？”
温柔一笑，强迫眼眶里的泪水不再落下，“不怨。这是你的职责。”
司辰楠紧抿唇线，拿出套纸质的衣服在香火前燃烧，“给你换套新衣服。”
新衣服很漂亮，白色的公主蕾丝点缀在裙周，蓬蓬的裙摆让它看上去萌点十足，正好遮掩住她仙女般容颜下的霸道。
“现在就得离开？”
“嗯，我已经帮你了却了心愿。”
紧紧抿了抿红唇，最后还是乖乖点头，“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？”
“司辰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