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吼”
萧华低吼一声,将魔相放出。
“轰”
劫雷落下,萧华魔相血光大作,一亿三千二百雷丝疯狂扑杀血光,而萧华大笑,不仅催动演天铸魂之法, 更将鸿蒙天演诀催动,开始舞动寰宇天演图!
萧华早就知道魔修的变态,可真的要面对一亿三千二百重劫云,面对一道、二道、三道乃至一亿三千二百道劫雷了,萧华自己都觉得这日子没办法过。
更别说随着深入劫云,萧华已经无法感知自己的影身, 这就更让萧华肉痛,积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影身啊, 一朝全部丢失。
萧华魔相的修炼已经到了瓶颈, 若无无外力根本无法突破,如今有了劫雷,鸿蒙天演诀再次寸进,而且萧华魔相眉心间的那个金色的魔头愈发清晰,甚至深邃,萧华知道这是自己以后魔痕的雏形,所以也更加留心,有意引导劫雷直接劈落,不知道过了多久,也不知道有多少劫雷劈过,魔痕之内再次生出庞然空间!
“刷”
当得一道劫雷劈落后,天地间忽然沉静下来,萧华习惯性的高飞,准备迎接下一道劫云和劫雷。
哪知道,正飞间, 头顶之上劫云状若壁垒,生生将萧华挡住。
“哦?”
萧华愣了,身形停下, 颇是茫然道,“莫非已经渡过雷劫?”
也就在萧华身形停下的瞬间,“嗡”,四周劫云开始风云突变,一切劫云涌到萧华面前,凝结出一道状若金色壁垒,而且待得萧华目光落到壁垒上时,“轰隆隆”,劫云中的雷光如同鬼斧神工落到金色壁垒之上,随着雷光落处九彩霞光开始凝结,最后化作一个个铁钩银划的大字。
“我我去”
萧华没有注意金色壁垒的大字,他只看着雷光如笔,惊道,“这不是萧某在‘寂’中所遇到的情形么?”
而当得萧华目光落到金色壁垒上,他又是有些泪目了。
“琴川居士某,名寄尘而忘其姓。惟符钤图印别录“琴川”、“十藏生”故自号琴川居士。某博雅好文,行高志洁, 天性旷达,性嗜山水, 或黄芦白萍之时驾一叶扁舟游于江湖之中;或绿杨红蓼之际抚弦浩歌于暮色有无之间;或访僧寻道坐隐于荒山野水之上,或呼友携伴纵酒于山林洞府之内,其往来兮倏忽,其行迹也莫测。故居士诗词书画,理趣天然俱臻一时之妙。
辛卯仲冬,某自皖移居闽地,筑尘芥阁广收古今中外之书,极一时之胜。自叹“‘丈夫拥书万卷﹐何假南面百城’,古人诚不我欺!”
庚子杏月,居士失俦,梧桐半秋之思愈悲而辍乐弥年,行不由绶溪。日惟高居元龙百尺之楼,不妄接俗世二十一载,所伴惟书与酒。尤嗜易藏、儒藏、道藏、佛藏等修真摄生之书,欲以长生续结缡之情。
时阳九之厄百六之会,故友具酒相邀,居士大醉酣畅,且歌且行,不意复至绶溪莲池,亡妻茅茅俪偕旧地。方如梦初醒,恸之以泪,泪之尽声,声有别鹤之怨。居士睹北山之崔嵬林岚之翠黛,山河如昨人情非旧,飒然而别人寰。
后明鉴台遇仙,得无上紫皇秘箓,足遍宇渊宙墓,迹达星寰诸天,更涉龙域,入忘川,过孼枿,涉洛符,其间十死九生道尽途穷者,凡数种种不可胜计。惟抱憾不能复觅宙奇,察故域近兆魂魄失踪之谜。
今孼枿如朽,星域复遭宇谶,儒者琴川以他故,未能回天挽日解孼枿之倾颓,谨以灵允九苞、螽斯双叶,羽仪万舒,櫱帝之象,祷于?琈之畔,萯山之阳。殆以青词之绿章,俾乎金慧之韬光,丹表通真,叶度珠囊,奏御于天,稍存孼枿如线生机,以待后来者完之备之。其辞曰:
熏池龟鹤初献瑞,天地之气五五,阴阳之数九九,是故九九八十一运后,五五还归二十五数,数通乎命,命关乎道,道不负泰逢之吉,一诚有感;
敖岸凤凰再呈祥,雄雌之性六六,乾坤之相七七,况复七七四十九音毕,六六亦成三百六尘,尘生于无,无神于妙,妙常法武罗之和,万古长春。”
看完,萧华暗道:“原来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前辈名曰琴川居士,先时看他的诗词,今日再看他的自述,字里行间莫不是对他亡妻的思念,这等感情着实让萧某敬佩。”
“晚辈萧华”
萧华冲着金色壁垒稽首,恭敬道,“见过琴川居士。”
可惜萧华喊了两声并不见什么动静,萧华纳罕,再次尝试放出衍念探察未果。
“啥意思啊”
萧华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,只能看向自述的字句,暗道,“莫非这不过是琴川居士在卖弄文采,亦或者是他陨落之前所留?”
但是,当萧华再次看到自述中的“亡妻茅茅”,他不觉仙躯一震,惊在了当场,因为他想到了自己太玄古龙分身在梦遁中遇到的奇事。
“茅茅!!”
“不就是把萧某太玄古龙分身带到第九星墟的那位吗?”
“当然,琴川居士的茅茅已经陨落,而这位茅茅还在上界一处,莫非这仅仅是重名?”
“而且,那位茅茅也在找什么三生神劫的解决之法,看起来跟这琴川居士找寻亡妻的魂魄有异曲同工之处啊!”
“哎哟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