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急。
“妻主?”
回到房间后陈晗连忙询问。
他还真就好奇能让妻主去‘打劫’这样的糟糕事情,都比不上一句江氏绣坊关门,到底是啥情况了。
箫雯拉着陈晗的手坐在床上,捏了捏他手心的软肉,这才慢慢说出来。
“这都是老一辈的恩怨了,还记得咱们去镇上看见的那家绣坊吗?”
陈晗马上就想到了那家要关门的绣坊,点点头。
“啧,那是爹的娘家,不过她们不认咱们,爹也恨她们恨的要死。”
这,陈晗是万万没想到。
“我只知道爹跟娘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江家了,娘还在世的时候也告诫我这辈子都不能忘记江家的所作所为。”
箫母是本村土生土长的人,是家里最小的也是唯一念过书的。
她与箫父情投意合。
但江家是个大户,箫父不过是妾生子罢了,江家一边磋磨死他的爹,一边握着卖身契拿捏着他。
最后也不知道箫母付出了什么代价带走箫父,总之两家已结死仇。
箫雯再次捏了捏陈晗的手心。
她貌似有夜盲症,天一黑就啥也看不见了,只得握住陈晗的手来证明他还在。
“爹还说,宁做寒门夫,不做贵门妾。”
黑暗中箫雯声音清冷,过了一会才道,“好了明天还得早起,早点休息。”
——箫母答应了江家,一辈子都不会进京去考取功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