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门的规矩。
宗门弟子在宗门内是要穿弟子服的，能随便穿，只象征性的系个宗门腰带的，必然是内门弟子，还是嫡系嫡传弟子。
她只是杂役弟子，修为低下，不想惹任何麻烦。
虽然叶师叔说过有事找他，但是她不想老是麻烦叶师叔，所以只能自己谨言慎行。
“哎哎，真无趣！”方少民撇撇嘴，想想凑到韩歌身边，“听说你在练体啊！”
方少民虽然见过练体的女修，但那都是已经修炼有成，修为都到了筑基以上的，像这才十岁的女娃娃还是第一个，难免好奇了些。
听说？韩歌眼珠转了转，摇头，“弟子没有练体，弟子是法修。”
呃？没有练体？
方少民打量了她一翻，确实没有炼体功法的痕迹，但是……
“可是我看你这里，这里，这里，都有灵力流转，这明明是在练体嘛！”
方少民指出的几处都是韩歌挑水累的时候运转灵力舒缓肌肉疲劳的。
韩歌看了看自己，“这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方少民愣了愣，“肯定不对啊！你这样练，迟早练成个猩猿！”
韩歌睁大眼睛，方少民指着关在灵兽园里的灵兽，“你看就是那样的。”
韩歌看向那头比两个她还高的猩猿，欲哭无泪。
“我，我不知道，我就是想练步法，”
“步法？”方少民不解。
韩歌重重点头，“嗯，就是在功法堂拓印的步法，功法上讲要举重若轻，形影相成，化重为轻。所以弟子就觉得……”
“所以你就觉得挑水可以练步法？”
“嗯，”韩歌点头。
方少民啼笑皆非，“胡闹，你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！”
“啊？”韩歌懵然。
“不过呢！挑水练步法，这点确实不错，可是要配合女子练体功法，只是你一个女娃娃要是真的练成彪形大汉那也太难看了！”
“那……弟子步法就不能练了吗？”韩歌有点舍不得，不说那步法是花了灵石的，就说自己练了这么久，也不想真的放弃。
不行就找个练体功法来，大不了等到元婴期可以重塑身体的时候，再塑造成女子形态好了。
“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，”方少民点着下巴，“你虽然不能练普通炼体功法，但是可以练女子练体功法呀！这种功法虽然少见，但也不是没有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