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幼稚的争吵!
望着盛影气冲冲走远的身影,凌承知掐了掐眉心,心头忽然生出一股特别荒诞的感觉。
他到底在做什么?
为了娶巫族的圣女,急匆匆回来跟盛影离婚,却又只许他州官放火,不许她百姓点灯。
离了婚,本来就是桥归桥路归路,可他却那么害怕。
怕她爱上别人,怕她真就离开他的世界。
他明明都要娶别人了,却还舍不得放手,这么幼稚的无理取闹,像个弱智的孩子。
那是他妻子啊,他为什么要这样欺负她?更诡异的是,他竟能从这样的吵闹中得到快乐。
我他妈一定是疯了!
凌承知用力揉了揉脸,又驱车追了上去:“阿影,别闹了好吗?先上车。”
盛影鸟都没鸟他,风一样从他车边走过,衣袂飘飘,风度至极。
凌承知轻叹一声,轰着油门往前飙了几十米,把车停下,拿起自己的羽绒服外套走了下去。
“你非得把自己冻生病来让我心疼吗?”他很不悦地把羽绒服裹在盛影身上,拉上拉链,包得像个大企鹅。
盛影看他一副大冤种的样子,快被气笑了。
她幽幽道:“凌承知,你大可不必来心疼我,想心疼我的人多如过江之鲫,不差你一个。”
“哼,除我之外,其他的都是垃圾。”
“……”
凌承知强行把盛影塞进副驾驶,扣上安全带,一路风驰电掣往他说的那个别墅区去。
这地方比第五区更好,在a市算是数一数二的别墅区了,绿化率非常高,私密性极强。
他把车停在小区外的停车场,牵着盛影步行着往别墅走去。
刚刚那阵子大雪纷飞,地面上已经铺了浅浅一层雪,一踩就是一个清晰的脚印。
盛影低头看着两人一致的步伐,心里头酸酸的。
凌承知的种种奇葩行为,大概都是他身体下意识的反应,他的思想和身体是矛盾的。
但他似乎一直被身体主导着,所以心口不一。
盛影被他牵着是半推半就的,手被他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包裹,会有很强的幸福感。
虽然,他们快离了。
这是他俩共同经历的第一场雪,小径上都是他们的脚印,好想这样走一辈子,什么都不管。
凌承知购买的别墅在最里面,地势较别的地方要稍微高一些,瞧着很有众星拱月的意思。
别墅占地面积一千多平,还有前后两个差不多六七百平的大花园,里面种满了花。
凌承知嘴贱地问盛影:“喜欢吗?喜欢就划给你。”
盛影气不打一处来,冷冷问道:“是不是只要你有的的东西,都可以分割给我?”
“当然,你是我妻子,你要什么我都会给。”
“哦!”
盛影微微牵了牵唇角,忽然走进凌承知,伸手勾住了他脖子,指尖顺着他的下颌一直滑到了而后。
“那把你分割给我吧?咱们俩结婚这么久还没睡过,我准备好好睡一睡你,如何?”
凌承知微微一怔,小男生似的脸红了,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处。
“怎么,你是打算把你的处男之身,留着给你未来那个老婆?”盛影满脸挑衅,眉眼却含笑,“那她一定会觉得你那方面不行,你不觉得很羞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