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心疼你罢了。走吧,这些柴火理应够用了。”便起身往木屋处走,朝颜在他身后望着他,心有千千结,却不知如何解。
“回来了,小子,你和温叶庭他们一道回去吧。”冬青对韦筠说道。
韦筠恭敬答道:“我暂时还没法走,我的几个手下中了你的毒还在竹林间晕着呢。前辈不是说服了解药要等一夜才能醒来吗?我待会儿还要去给他们生火,免得冻着,明早再与他们一起回城。”
“哦,对对,那你留下吧,明早等他们醒了再走。我在屋外设好屏障守着,你们安心休息吧。花间你俩动身吧,事不宜迟,回去一路小心,我的马匹就束在今日打斗处的河边。还有就是,若有清客的消息,让她千万不要率性而为,这王淼不是什么凡胎浊骨,没那么容易被刺杀,明摆着去送死,不可为。”冬青转向花间说道,她二人便拜辞,一同往锦云城去。
两人行至河边,发现只有一匹马,她正犹豫着,却见温叶庭已上马,伸出手对她说:“采采上来呀,愣着干嘛?”
“这……这怎么就一匹啊?”她抬头望着他说道。
“冬青前辈一个人未必还骑两匹马吗?你这话问的。”
这倒也是,她硬着头皮上了马,身体僵硬得一动不动。温叶庭伸手去拉缰绳,将她整个包进怀里,呼吸声就在耳边,吹得她心旌荡漾。
她心想道:“早知道动手前就先把马给系好了,也不至于打斗起来马受惊全跑了……我的天,靠得太近了,砰砰砰是他的心跳声吗……我好像发烧了,脸好烫……”
“怎么不说话?”温叶庭醇厚问道,那话好像就落在耳畔,直勾勾地往心底钻,一字一句都勾得她如痴如醉。
“你不累吗?”她嗫嗫嚅嚅地反问道。
“累啊,所以你给我靠一下。”说罢温叶庭便把头放在她肩上,瞬间两人耳鬓厮磨,肌肤相亲。
惊得她一个颤栗,温叶庭便顺势用一只手揽住她的腰,瓮声瓮气说道:“别动。”
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觉得自己好似在做什么恬不知耻的事情,却连苍白的解释也说不出口。
有那么一刻,她想着索性将一切和盘托出算了。
“不可。”花间制止的声音很快就响起。
“有何不可?”她实在有些受够了这样的自己,不够坦然也不够真实,让她时常分不清该如何对待别人,对待自己,对待温叶庭。
那边却没有回答,她掐紧了自己的指关节,深深地,很快即出现了一个月牙形状的痕迹。
不到半个时辰,两人便这样一路行至锦云城外,温叶庭终于抬起头来,说道:“我们不从正门进,北面有一处岗哨城墙不高,可以翻进去。”
于是他起身下马,伸出手去接她,这才看清她的脸,又问道:“你怎么了?脸怎么这么红?”
“没什么……可能吹了风的缘故吧。”说罢她佯装不经意地避开了他的手,一跃从马上下来。
温叶庭伸出的手落空了,于是两手一齐抚摸上她的脸,“还这么烫,受风寒了吗?”
她侧脸把他的手移开,边往北走边说:“哎呀,你好烦,还走不走了?”
温叶庭便跟上去,口中喊道:“等等我呀!”
两人翻进城里,从芙蓉客栈的后门上楼,见渊之正在房里焦急等待着他们,如释重负说道:“公子你总算回来了!诶,你受伤了公子!”
温叶庭示意他没事,吩咐道:“渊之,快带花间回御花台吧,时候不早了。”又转向她,说道:“回去暖暖身子,别着凉了。”
她这才反应过来,在马上他许是也想周全地护着她,初冬时分夜里的风那么凉,他背上还有伤……便点点头,关切说道:“你也是,待会儿睡前再换一次药,这几日勿食燥热之物,饮食尽量清淡一些,也别再随意动气。渊之你替我看着他,要是他不听话……。”还有那句“你就告诉我,我收拾他。”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,只得生生地咽了下去。
温叶庭欢笑道:“好啦,我知道啦,快回去吧,路上小心。”
她与渊之一同回御花台了,渊之平日里与那些守卫已打成一片,便没有怎么为难他们,只问了几句就放他们进去了,两人各自回了寝舍。
江宁见她小厮装扮,又如此深夜才归,小声问道:“小石头,你又去干嘛了?晚些时候阿婉姐来查房,我骗她说你更衣去了,还好她信了。结果一直不见你踪影,我那叫一个芒刺在背啊。”
她顾不上太多,只抱歉地回道:“江宁,又让你担心了。姑姑身体不适,我一直放心不下,今日总是心神不定,于是哀求那个面善的小厮带我出去采买药材了。谁知那时天色将晚,好多药房都已打烊,我们跑了几个地方才买齐药材,我又回去给她煎了药,看她睡下了这才回来。”
江宁欲言又止,迟迟说道:“不过,下次若是你有何急事,提前知会我一声吧,这样我才好替你隐瞒。”
“恩,事出有因,我太着急了,都忘记这茬了。谢谢你江宁,以后我不会再这样鲁莽了,你不必再担惊受怕,快睡吧。”
江宁点点头躺下了,两人背对彼此,心中也各有思量。
其实江宁一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