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激。
林予安眼带兴奋,那颗沉寂许久的心,怦怦直跳。
苏珩走近,看清眼前的场景,笑容僵硬:“顾少…”
顾瑾辞垂眸,并不接话。
江钥看看林予安,再看了看苏珩,尴尬的脚趾抠地。
见所有人都不说话,气氛尴尬,林予安眼里都是隐晦的兴奋:“坐,服务员上菜。”
江钥和苏珩对视一眼,分别坐下。
林予安热情询问:“什么时候出狱的?”
苏珩眼神淬毒,声音依然温和:“都是误会,也是我识人不清,用人不当,被底下的人蒙蔽,有了这一出,倒是让人看了笑话。”
看笑话的林予安点点头,明白了,这是找到替死鬼了。
苏珩状似关心:“安安什么时候和顾少认识的?看来姜家跨了,对你倒是没什么影响啊,这么快就遇上贵人了。”
“贵人”两个字加了重音,还似是无意地瞥了眼风轻云淡的顾瑾辞。
一句“安安”,让江钥和顾瑾辞同时皱了眉,心中不悦。
江钥沉不住气,大大咧咧开口:“叫什么安安?现在她有顾瑾辞,你有我了,之前的种种,你们都当没发生过吧。”
苏珩瞥了一眼顾瑾辞冷凝的神情,笑得温润:“叫习惯了,顾少应该不会介意吧。”
顾瑾辞琥珀色的瞳孔冷冷的转向他:“介意。”
苏珩一愣,笑容僵在脸上,尴尬地不知怎么回话,好脾气的改了口:"好,以后不叫了。"
称呼的问题解决了,正巧这时,菜品依次端了上来。
苏珩见状急忙招呼大家吃饭,将刚才的事抛在一边,四人沉默的吃着日料,用餐体验也算不上好。
用餐接近尾声。
顾瑾辞拿着纸巾,迟疑了一瞬,本打算给自己用的纸巾,就轻轻的按在了林予安嘴角淡色的酱料上。
林予安呆住了,不知道避雷针抽个什么风,清透明媚的桃花眼,眨也不眨的看着他。
顾瑾辞略略抬眸,眸里荡漾着细细碎碎的波光,径直看进她的眼底,“你呀,吃东西总这么不小心。”
神情微软,声音宠溺。
苏珩眼神晦暗不明,死死盯着深情对视的两人,嘴里的话脱口而出,“顾少和我前未婚妻感情真好。”
顾瑾辞嘴角勾起一抹薄凉的笑意,“予安从前不能自主,所遇非人,如今脱离了苦海,我自然待她如珍似宝,自然是该捧在手心里呵护的。你说是吧,苏少?”
“顾某没什么本事,唯一能做到的,也就只有让她不喜欢的人消失在她眼前,让她称心如意,罢了。”
苏珩神情一变,“顾少说的是,我耳根子软,信了姜先生的话,倒是让安…林小姐受委屈了。”
江钥目睹这一幕,突然觉得之前觉得还不错的苏珩,有些丢人。
想她江钥,出身豪门,三千宠爱在一身,从小到大顺风顺水,这辈子得不到也就一个顾瑾辞。
现在看来,世上只有一个顾瑾辞,旁人都比不上他。
难怪大漂亮毫不留恋的和顾老头在一起…
林予安都看不上的人,她可不会要。
她脸上带怒,“行了,我想回家了。”
说完转身就往外走。
苏珩见她神色不耐,暗叫不好,倒不是有多喜欢这江钥,只是…还用得着她,如今还不能撕破脸。
苏珩礼貌和两人道别,追上前头的江钥。
林予安目送两人的身影,眼神幽幽。
“怎么?舍不得?”顾瑾辞嗓音微沉。
林予安回神,没在意他阴阳怪气的语调:“苏珩对江钥别有所图。”
“图钱图色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”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顾瑾辞缓慢的眨了一下眼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嗯。”
他脸色逐渐冷下来,半晌说了一句:“她活该,不管她。”
林予安看到了不可能不管,身为玄清观观主,做善事积德已经成了习惯。
更何况…苏珩一开始是冲着原主来的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原主死了他也没彻底转变他的气运,但要不是她来了这里,他已经得了逞,江钥兴许也不会遇到苏珩。
两人回到车上,林予安低声说着苏珩的事。
顾瑾辞认真听着,眼神冷沉。
直到林予安收了声,他问:“你的意思是苏珩身后有玄门术士的帮他改运…那你说…我之前遇到的事有没有可能…”是同一人所为?
毕竟苏珩刚入狱,他就接二连三的遇到事。
林予安奇了:“苏珩入狱跟你遇鬼有什么关联?”
“咳咳。”男人面色微红,眼神躲闪。
“嗯?”
见他不说,林予安抬手伸出食指,直直的往他的眉心戳。
顾瑾辞不明所以,一把握住她的食指,“下属擅作主张。”
这事说来也简单,苏珩妄想懂顾家海外市场的蛋糕,顾瑾辞自然不会容他,正琢磨着给他一个教训,下面的人自动主张,闹出了婚礼现场新郎被抓的闹剧。
结果就是苏家很快找到人顶罪,苏珩出狱。
这搞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