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会的,余院长!”
见学生答应的诚恳,余建功心情明显变好了起来。
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和学生交流的缘故,还是出于其他目的,余建功聊天的兴致突然勃发,拉着几人从南聊到北。
比如父母做什么的,家庭住址在哪,以后有什么理想,甚至连结婚后准备生几个孩子都想问的一清二楚,整的四人苦不堪言。
“咳咳”。
听到院长咳嗽声后,寝室里静默了十几秒,只余一白蛾子在房顶不停扑腾着白炽灯,发出啪啪的撞击声。
又等了一会,还是没听到院长继续询问,刘峰觉得或许是结束了,便稍稍抬额,偷瞄了眼院长。
不曾想,余院长只是说的时间有些长了,嘴巴有些干涩,咂巴了几下嘴润润唇后,似乎又想到了新的问题,摸着白胡须就准备开口。
天知道这教了几十年书的学者能讲多久,刘峰也不知道要怎样打断,急得下意识痛哼一声。
“啊~嘶!”
其实并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,但脑袋都还没想好具体要怎么做,身体却直接给出了反应,刘峰也只好顺势而为,装模做样的拿手捂着右肩扭动几下。
“呀,没事吧刘峰,要不要上医院?”刚张开嘴的余建功吓了一跳,把到嘴的唾沫都咽了回去,伸手去扶刘峰。
“嘶,没事的院长,可能就是站的时间久了点。”刘峰眯着右眼,略歪起嘴装出一副虚弱像,“躺一会应该就好了。”
“那怎么...行吧,你躺着吧,注意休息,好好养伤。”
下意识想拒绝,余建功关切的注视着刘峰脸上的表情,大概是察觉到了什么,话锋又一转,宽慰了几句后,拿起龟盒背着手转身而去,钱老师点点头也跟着离开了。
“呼~。”
四人齐齐出了口气,身姿瞬间软塌下来。
过了几秒,吴秩踮起脚尖轻轻的走向门口,探头探脑的递出小半个脑袋,跟个鬼一样扒着门框,用那半截眼珠子瞄向走廊。
直到确认院长和班主任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,才把门给关上反锁。
吴秩点了点头,跟另外两人对视一眼,像是确定了某种信号,不约而同的将刘峰围住,擦拳磨掌的一脸恶相。
刘峰一瞅这形式,顿感大事不妙,不由挎着脸告饶。
“各位兄弟,俗话说的好,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大家又都是文明人,不要那么粗...啊!不要!等一下!”
。。。。。。
下楼后的余建功背着手走在院校的小道上,钱德民就在一旁安静的跟着。
“小钱啊,刘峰这孩子在校的时候你多注意着点,出了校外你就不用管了,当然,也管不着就是了。”
想起昨晚半夜三更的那通电话,余建功叹了口气,拍了拍钱德民的肩膀:“开学前呐,就有人为这小子打过电话,后来因为那只狼犬,军部那边又有人找过我,最后,昨晚的凌晨四点十分,市捕察局的领导也和我通了电话,全是关于这小子的,你懂我意思吗?”
“嗯..略知一点院长的意思。”钱德民搓了搓手,掌心里溢出了一丝汗液。
“呵呵,听得懂也好,听不懂也好,这小子不会是个安分的主,咱们瞧着就好了!”余建功笑了笑,继续稳步向前走。
“今后适当的给予这小子一点特权吧,也别把学院对新生的一些条条框框束到他身上,不现实。”似乎是想起什么,借着身边院内的高灯,余建功把那装着两只鳄龟的盒子拎到自己面前瞅了一眼。
“如果他又养了什么新的宠物千万记得跟我汇报,像其它的缺课旷课之类的告诉跟其他讲课老师,睁一只眼闭眼就算了,当然也不能太过,其中的分寸你把握一下,有什么大问题可以和我商量。”
“是的院长!”
今天晚上,余建功和钱德民绕着学院的小路走了很久,聊了很多,大多都是关于刘峰的。
对于此事刘峰一无所知,他当时被三个心怀不轨的大汉按在椅子上用皮带绑了起来。
于是自己好言相劝了一番,可不管用啊!
迫不得已的刘峰只能起身反抗,将三人狠狠的蹂躏了一顿,让他们知道了即便是他受了伤,可也不是面团想捏就能捏的。
第二天清晨,见大鹏还是没有回来,这让望着窗外天空的刘峰隐隐有些担心。
以往大鹏虽然回家没有定点,但是早出晚归是一定的。
现在它一天一夜没有回来,谁也不知道会在哪,刘峰跟它也没有任何精神上的联系,这就是外种生物的不好之处。
“峰哥,就像你说的,大鹏指不定是憋坏了还没浪够呢,说不定我们下课了它就回来了!”吴秩躺在床上一边穿裤子一边安慰。
“也是!”刘峰点点头,不去想那么多。
旷了好几天课,他也不好意思继续旷了,反正背上的伤也没什么大碍,便带着凯撒和他们一起去了教室。
直到上午两节大课上完,回到寝室大鹏还是没有回来,这时几人都感觉到不对了。
“要不,我们出去找找吧?留一个人在寝室里等着就行。”
这个提议几人都接受了,反正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