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粑粑不要打枝枝……枝枝会乖乖的,如果不喜欢枝枝,枝枝可以离粑粑远一点……”
说着,小家伙真向一边挪了挪步子。
薄靳洲伸出的手一滞。
这只小包子是怎么回事?碰瓷碰上瘾了么?
薄靳洲皱起眉头,大掌习惯性摩挲着手肘中夹着的那本法律书封,低沉的嗓音里威胁意味十足:“你要是再乱说话,我就把你丢进黑漆漆的监牢里。”
薄大法官向来说一不二。
“唔……”
小陶枝眼皮微抬,飞速瞄了薄靳洲一眼,小嘴忍不住嘟哝:“枝枝没有乱说话,你就是枝枝的粑粑呀……”
薄靳洲眉头微皱。
和这小包子怎么就说不通呢?
目光一转,薄靳洲看见了飞艇上那一道醒目的划痕,再看看眼前的小包子,心里大概有个底了。
这小包子估计是划了她的车,见有人来了跑不掉,一时情急才躲进他飞艇后备箱。
但他还是问:“你怎么躲在我飞艇后备箱?还有我飞艇上的划痕,是你干的?”
毕竟严谨如薄大法官,凡事都讲个证据,肇事者的证词也是重要的一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