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寒毒复发,怕是比以后更压制。”
骆辰轩一听,恨得牙痒痒。
“今日我与王爷在回京的路上被追杀,刺杀的人招招致命,人数又多,我们寡不敌众中了他们的埋伏。要不是碰到前来接应的靖王爷,我们怕是就回不来了。”
“可查出是什么人了吗?”
“哼!还用查吗?不是谢家就是淳王。陛下眼下正在物色筹钱的人,此时最希望殿下出事的还能有何人?”鲁睿捂着流血不止的胳膊一脸愤恨。
雨过天晴,骆辰星从郑妈妈水中接过手炉紧紧抱在了怀中,身上厚厚的狐裘仍然抵不住刺骨的寒冷。
她擦了擦发红的鼻子使劲吸了口还算清爽的空气。
“姑娘,长青回来了。”
骆辰星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,照常走出院子一头扎进了去往宫里的马车中。
“可办妥了?”她闭着眼睛假寐,坐在门外的车夫嘴唇翕动,答了句:“都妥了,货品当夜就进了胧月国,这回都换成了粮食在海上了。”
“嗯,谢淮山那只老狐狸怕是坐不住了。”她嘴角上勾,笑得邪魅。
“接下来该怎么办?他怕是不会轻易就放手。”门外的人声音都透着担忧。
“把玻璃厂给他!让他用织造产业换,外加两千石上好的粮食。”想了想她又道,“再要三千亩上好的水田。”
马车一顿,门外之人不可置信的声音传来:“玻璃厂给他岂不是……”
“诱饵不够大,他不会放手,我们等不了了。”
等了许久,马车才行驶平稳。“可……他舍得放弃织造业和粮食吗,这两样一个是他的命脉,一个是现在最稀缺的,良田他倒是舍得,他们家抢夺的良田何止万亩。”
“我们要便宜了,他反倒不敢接手,眼下他无路可走了。”女子声音略显疲惫,门外之人也不再发问,只尽力将马车赶得平稳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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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看书的咱们聊聊啊,一个人写得很寂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