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他突然化身为一道黑影,自房梁上快速飘下! 之后,还未及众人看清楚他的身法,那丑人就以十分诡异的法子,悉数夺走了四位店家手里的兵器! 与此同时,他还一并点了每位店家背后的气海穴! 而这一系列复杂的动作,皆在一瞬间完成。 此,不禁让所有人震惊。 待反应过来后,南才艰难地转动自己的眼珠,努力看向丑人的方向,道:“你……到底是何人?!” 丑人背对着四位店家而立,缓缓开口道:“我乃紫珠将军的至亲至爱之人!” “至亲……至爱之人?难不成……你是紫珠将军的……爹?!”南恍然猜道。 闻言,那丑人的右肩明显尴尬地抖动了一下。 之后,他又颇为无奈地回头反问道:“我……有那么老吗?” 话音刚落,那丑人便自自己脸上揭下一张黄色的人皮面具来。 随后,人群当中便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声低呼。 原来,那人的模样,竟如此出类拔萃! 只见他二十岁左右年纪,眉骨略高,眼窝微陷。剑眉朗目,意气风发。 不过,说他是纯粹的祯人吧,他眉眼间又有些像苗疆人。说他是纯粹的苗人吧,他凉薄的嘴唇又和汉人十分相像…… 就在骆驼司内外的人都在对那“丑人”的外貌议论纷纷之际,被塞住嘴的李君瑶的肠子都快要悔青了! 她当然认得眼前这人! 这不就是她费尽心思也想要得到的乾坤派掌门,刘峥仪吗?! 他与我同行这几日……我竟没有认出他?!还总想逃离他身边……我真是该死!这么好的机会……我就这么白白浪费掉了!唉! 心中如此咒骂、埋怨着,李君瑶都忍不住想动手打自己几个巴掌。 可苦于被南点了穴道,不能动弹,她又只能将这个想法作罢。 “你模样倒是好看……但我不认得你!”南皱了皱眉头,冷声冷气道。 “不认得便不认得!接下来,你要仔细听好我说的话。”刘峥仪的脸一露出来,就连他身上那件灰不溜秋的简朴外衫,亦似是跟着都变得有了异样的神采。加之他神态威严,举止高雅,让人一见,就挪不开眼。 故,南便当即怔怔答道:“好……” 刘峥仪这才继续道:“我乃紫珠将军的未婚夫君……” 只听得这一句,南就立刻回过神来。 随后,他更是梗着脖子,大声反驳道:“你撒谎!如今整个铎蠹,谁人不知,紫珠将军乃铎蠹少主的未婚妻子?难不成……你是铎蠹少主……额尔敦?!” “不对……!”不待刘峥仪回答,南就自己否定道:“我听说铎蠹少主眼下才十一二岁,你年纪对不上!且你的样貌也不像铎蠹人……” 耳听这样的质疑,刘峥仪突然开始生气:“她明明是被那个小屁孩给掳来当未婚妻的!并非她自愿!” 听到刘峥仪竟敢骂铎蠹少主额尔敦是小屁孩,整个骆驼司内外,登时就安静下来。 毕竟,所有人都知道,那位铎蠹少主虽年纪小,但为人却极为阴险、歹辣。故,就算是平日里闲话家常时,铎蠹人也不敢对这位小少主过多议论。 但如今,刘峥仪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骂他小屁孩?! 倘若此话传到额尔敦耳朵里,还不知他要如何折磨刘峥仪呢! 不过,刘峥仪似是对此事一点儿都不在意,他只管继续说下去道:“哼!你们只知紫珠将军与铎蠹少主定亲一事,却不知……她在大祯时,早与我定下了亲事!我才是与她两情相悦之人!她与额尔敦的亲事……不过是额尔敦强迫为之!我此番来铎蠹,正是为了救紫珠将军回大祯!” “当真?”南见刘峥仪一身凛然正气,又见他的样貌、身手的确与紫珠将军般配,便对他的话信了三分:“前些时日,紫珠将军被铎蠹少主所俘,我等就皆为不忿。我本想找机会将紫珠将军救出,奈何那乌妮尔府戒备森严,而铎蠹少主……更是日日宿在那里,我们……便一直没有动手的机会。” 说到这里,南再看刘峥仪一眼,才又接着说下去道:“我看阁下身手不凡,说不定……真的能救出紫珠将军!在救紫珠将军一事上……我等愿听阁下调遣!” 刘峥仪伸手解开东、南、西、北四位店家的穴道,淡淡道:“调遣倒不必了……只是,我确实有事需要你们几位帮忙!” 南活动了下自己的肩膀,对刘峥仪一抱拳道:“紫珠将军乃我陈清南的恩人,而阁下又是紫珠将军的未婚夫君,那也算是我的半个恩人!恩人吩咐,清南不敢不从!” “不敢!不敢!”刘峥仪同陈清南客套两句,便指着李君瑶道:“此女子同紫珠将军有仇,为了不让她继续祸害紫珠将军的性命,我才将她一直带在身旁。如今,既有幸结实你们四位,那我就斗胆劳烦四位,帮我看紧这女子几日,莫要让她出了这骆驼司去!” “竟是这等小事?!”陈清南听完刘峥仪的吩咐后,当即有些失望道:“我还以为,阁下想让我等在救出紫珠将军一事上出些力气呢!没想到却是……” “你们若能看紧这女子,那就算是帮了紫珠将军的大忙!等我过两日将将军救出来,必定会亲自带她前来,谢过几位!”刘峥仪保证道。 “使不得!使不得!阁下让我看着这女子,我仔细看着就是!哪里能劳烦紫珠将军亲自过来谢我们?!那可就折煞我们了!”陈清南虽嘴上说着拒绝的话,但当他听到能见到紫珠将军后,还是不自觉地咧开大嘴一笑道:“受紫珠将军的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