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!”见渊簇不肯承认,额尔敦的语气里,不自觉多了几分威严。 渊簇听闻,竟吓得浑身一抖道:“是今日一早有人给奴家递了消息!那人……那人让奴家在灶房门口等他!” “那人是谁?报上他的名号来!”沈一心左手一拍桌子,大声喝问道。 “那人……那人……”渊簇着急地左顾右盼、不停地晃动自己的身子,却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 “快说!”沈一心催促道。 “那人……”渊簇偷偷看了额尔敦一眼,见他面色平静,才敢大胆答道:“那人……正是少主……” “胡说。”额尔敦不轻不重地反驳道:“我从未给你传这样的消息。哼!再说,我堂堂铎蠹少主,找你这个身份低贱的伶人能有什么事?你别死到临头了,就在这里随意攀咬。” “可……可……”渊簇瞠目结舌地看着额尔敦:“可明明就是少主你今日一早告知我,要我去灶房门口等你的。少主还叮嘱我,让我万不能离开。怎得事到如今……少主却不认了?” 额尔敦冷笑一声,在那些小兔荪已经开始变冷的尸身上横扫一眼,淡淡道:“哦?你污蔑我?” “奴家……不敢!”渊簇将头重重地叩在地上,没有额尔敦的允许,竟是再也不敢抬起来。 “你可有人证?说是我让你去灶房门口等我的?”额尔敦不紧不慢地追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