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了······”绵绵话锋一转,委屈道:“你们要真的打起来了,绵绵可,怕的紧······”
曲阳楼疼惜地看了她一眼,赶紧收了手上的力道,安慰道:“那曲某一切都听绵绵姑娘的!曲某可舍不得看绵绵姑娘受到惊吓!”
说完这话,曲阳楼的手,便想适时地攀上绵绵的肩膀。
唐御见状,立时抬起右手,丹田发力,胳膊微动,指力急吐。霎时,指尖处便有如一股无形剑气,直击曲阳楼的那只手!
却原来,这便是轩辕派的气无剑了!
气无剑讲究的是有气无形。
虽说,唐御在内力上差了不少火候,但单单是要把别人的手弹开,以他的功力,也算是足够了。
曲阳楼被打中后,捂住手吃痛道:“小贼找死!”,便不管不顾地朝唐御攻了过来。
唐御方才是情急之下才使出的气无剑,若论实际功夫,他可比曲阳楼差的远了。
是以,唐御上来便被逼的连连后退,再无还手之力。
三五招之后,花菱在一旁急的直跺脚:“唐御!你倒是还手啊!”
唐御硬生生地接下了曲阳楼的一掌后,胸口钝痛,却还不忘偏头解释道:“我也想还手啊花菱姐姐!可我······还不了啊······”
说话的功夫,唐御的腰上又中了一掌。
这画舫船舱,虽说空间大。但两人一个追,一个躲,很快便都被困在了一处狭小的隔断里。
这隔断也全是用水晶制成,端的是坚硬无比。所以,想打碎它逃跑几乎是不可能的。于是,唐御便扭头抱住曲阳楼的腰,伸腿往曲阳楼的脚下绊去。
曲阳楼吃了一惊,但他马上抬起手肘,猛击唐御后背。唐御吃痛,胳膊和腰同时发力,便将曲阳楼一个抱摔,仰面放倒在地上。至此为止,两人竟从用武功过招,变成了近身搏斗!
曲阳楼自小在蒙古长大,加上他母亲本身就是蒙古人,所以他在体型上比唐御高大、威武了不少,导致,两人近身战斗起来,高下立显。
没几下子,唐御便被曲阳楼捉住了两只胳膊,反剪在身后。
曲阳楼见被制服后的唐御,依旧是一副不服输的神情,便用折扇扫了他的云门穴。
唐御顿觉左半只胳膊又酸又麻,难受至极。
曲阳楼道:“你是服也不服?”
唐御梗着脖子,红着脸道:“我虽拳脚功夫上不如你,可单凭此,你就想要占得绵绵姑娘的一点便宜,我是不同意的!”
曲阳楼挑了挑眉毛,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,嘴上还不忘取笑道:“哦?那我倒要看看,你是怎么个不同意的?!”
说完,曲阳楼便腾出一只手,企图将绵绵拽入怀中。
绵绵那边身形微动,也并未见她有什么大动作,却又躲过了曲阳楼的这一拽!
虽说,曲阳楼的这一拽并没有内力在里面。
但曲阳楼确信,如果一个平凡的,完全不懂功夫的女子,是绝对躲不开的······
想到这里,曲阳楼的眉头不禁皱了皱:这青楼里的花魁,什么时候要求还得会些拳脚功夫了……
绵绵见曲阳楼似是对自己起了疑心,稍作思量后,她便过去主动拉起曲阳楼的衣袖,柔声道:“曲公子,今日来我这水晶画舫之上的,便都是客。还望曲公子能多多包容唐二公子,不要再同他起争执。绵绵先在这厢谢过了。”
言罢,绵绵还真的双手交叠,对着曲阳楼轻轻地福了福身。
曲阳楼见状,实在不好再作为难,便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唐御的手,还一并解了他身上的穴道。
唐御顿觉左胳膊上一阵轻松。
重获自由后,唐御边活动着手腕儿,边走到绵绵身边,用眼角斜睨着曲阳楼道:“绵绵姑娘,我正是怕这贼子今晚会对你意图不轨,所以才求了花菱姐姐带我上船来保护你的。你看,果不其然……”
方才曲唐二人在那里打斗的时候,任雪婵一直坐在桌子前吃吃喝喝,不声不语。
现下,她似是吃的有些累了,便自一堆美食中抬起头来,嘲笑道:“就凭你?还想保护绵绵姑娘?开玩笑吧你!我,你都打不过!”
唐御方才输给了曲阳楼,本就觉得面子上挂不住,尤其是在绵绵面前跌足了份儿。
如今,任雪婵又来对他冷嘲热讽,他的脸登时就不好看了:“你……那是你耍赖!攻我不备,还点我穴道!”
任雪婵闻言,从桌子底下抽出一条腿踩在花凳上,又把两只袖子往上撸了撸,作凶狠状道:“好啊!那你现在准备好了没?有本事,我们大大方方地比一场!”
绵绵叹了口气,出声制止道:“两位还请稍安勿躁。”
一听到绵绵说话,唐御便即刻收了声。
之后,他却又不甘心地小声嘟囔一句:“你现下是吃饱了,我可饿着肚子呢!要真打起来,还是不公平的……”
任雪婵本在一边,挑衅一般地对着唐御做鬼脸,又吹胡子,又蹬眼睛的。
听得唐御这么说后,她反倒词穷地哈哈大笑起来:“你真是……我该说你什么好呢?你真真是个……是个……小男人!对!斤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