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见她真诚发问,也就如实说了。将父亲出事,到现在的举步维艰,自己上一辈的纠葛,都说与了她。
江荔并不担心这个,如果她是霍资昭的人,说了的无妨,如果不是,那么她将会有新的打算。
“白小姐,你上次说的苦衷,是什么?可以告诉我吗?”
白奕闻声,搅拌咖啡的匙子一顿,她犹豫片刻,索性收回了手,看向她。
“我和你的遭遇其实差不多,但是,我现在想做的,是让霍资昭身败名裂。”
她情绪越说越失控,提到几年前,她的哥哥被霍资昭一行人所害,拉他下水,为他公司上市做铺路石,后来还推出去顶罪,判了无期。
父母因此也身患疾病,父亲去年过世,现在她和母亲相依为命。而她,也因生活所迫,去了会所挣钱为母亲治病。
“哥哥当年对他死心塌地,可到头来落这样一个下场,霍资昭根本没有一点人性。”她说着,垂眸去解那只缠着绷带的手,越解速度越快,最后,索性将绷带往一旁扔开。
江荔这才看清,她右手虎口偏上的位置,有一个深凹下去的洞,许是敷了药物,伤口泛着褐黄色,四周还有些浮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