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日和往常一样,都是个明媚的早晨,本该享受花朵与阳光的,却要打打杀杀。
“又想以多欺少,这次我要反击了。”无邪拿起玉九环刀将自己一劈两半,化作两个无邪,两把玉九环刀。可是他觉得二对二还是不够牛,于是两个分身再用玉九环刀将自己一分为二,于是就出现了四个无邪,四把玉九环刀。
对付明瞳,无邪用了一把热烈的刀,刀环燃烧着火苗,炙热使明瞳难以近身。而郝姑娘陷入了危险,三个无邪,三把刀围剿她一个少妇。她想去牵明瞳的手,千里大魔移去找苏打,可是一招一式应接不暇,不得脱身。其中一个无邪隐了身,暗中刺杀。
郝姑娘的胸口被刺了一刀,郝姑娘忍着剧痛使出千里大魔移,撞开了一扇窗户,砸在了苏打的身上。
苏打还在睡觉,被郝姑娘砸醒,以为郝姑娘使坏,生气说:“我很累了,你又发坏,砸醒我。”
郝姑娘捂着胸口,嘴角流出血迹,对苏打说:“快去救明瞳。无邪突然厉害了许多。快去不要管我。”
看到郝姑娘紧锁眉头,额头出汗。捂住胸口的手指间渗出鲜血来,苏打担忧说:“你受了伤,我将一颗舍利送入你体内痊愈伤口。”苏打握紧郝姑娘的玉手,将两颗舍利输入她的体内。
郝姑娘说:“我有点冷,你把我抱到床上去,我睡一觉,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苏打将郝姑娘抱到床上,盖好被子。牵着郝姑娘的手依依不舍。ωωw.cascoo.net
郝姑娘深情看着苏打,难过地说:“你快去救明瞳,她若有了危险,剩下你更不是无邪的对手。你快去,不要管我。快去。”
看着苏打离开,郝姑娘的眼神里多了一种不舍,虫儿般的苏酥从郝姑娘的抹胸里爬出来,她说:“郝姑娘,你的心脏受伤了,你现在很危险。”
郝姑娘流了泪,悲哀地说:“我知道,我要死了。苏酥我现在只问你三件事,我就要死了,我想听真话。”
苏酥说:“我什么都会告诉你。”郝姑娘问:“凌迟苏菊花的人里有没有你?”
苏酥回答:“有我。”
郝姑娘又问:“为什么?你要这么做?”
苏酥说:“我被威胁了,我不做,独龙族人会被灭族,我知道苏菊花不会死,我也救不了他,我是爱苏菊花的,你知道的。”
郝姑娘说:“你也恨他吧?”
苏酥说:“我恨他的风.流成性,辜负了我的一片痴情。”
郝姑娘说:“我死了,我这躯体化作尘土可惜,就给你吧。如今你是蛊魔,可以将我的肉体当做你的身子。”
苏酥说:“谢谢姐姐。我会替你照顾好苏打的。”
郝姑娘苦笑说:“他再多情,你就打他,别再凌迟他了。”然后郝姑娘慢慢地闭上眼睛,说了最后一句话:“当年我说过,就算死了也要做他的女人,没想到一语成谶。”
苏酥不能辜负了郝姑娘的心意,于是在郝姑娘弥留之际,进入郝姑娘颅内,在那里虫儿般的身体化成白色的茧蛹与郝姑娘的大脑合成一体,之后郝姑娘的眉心上出现了花钿的图案,她睁开双眼,眉目中的神情如同换了一个人,胸口的伤口亦痊愈了。
明瞳的处境真的很危险,好在她眼神好,躲过了好几次有惊无险的刀击。
无邪自嘲说:“遇到你,算是毁了我柳一刀的虚名了。”ωωw.cascoo.net
明瞳被四个无邪前后左右包围,幸好她纤细的后颈上长了一只猫眼,让她以规避说:“幸好我有三只眼,恐怕早就遭了你的毒手了。”
“放开明瞳!”苏打甩起一头秀发编织成稠刀,拿于手中。杀向其中一个无邪。
无邪拿了一把九环刀,刀环木质,风吹摇晃地厉害。他的刀因此可以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疯长,因此他的刀比稠刀还要柔韧,于是二者缠绕在一起,彼此束缚了。第二个无邪用挂环的开锋刀直接向苏打劈下去,明瞳被纠缠,爱莫能助。
危险之际,天空里骤变出一只气化的巨掌,打破封印的穹顶,直接将无邪与开锋刀抓入掌中。犹如巨人的手掌拿起一个静止的小玩偶,无邪被一种透明的气体包裹,像是单独关入了一个透明的封闭空间里。
粉碎的封印荡然无存,未发生任何的波澜,赵瘸子本来是趴在透明的屏障上,作为一个看客欣赏地目瞪口呆,屏障的突然消失,让他直接趴倒吃了个嘴啃泥,这着实吓坏了他,怕殃及无辜的自己。抬头却看见了无邪的消亡。
天空里出现了宫主的面容,完全是透明的轮廓,他好像与天空里的晴朗融为了一体,凭空出现了三只通明的手掌拿捏住了剩余的无邪。
宫主说:“天上一日,人间一年,我就在上面参加了一个庆祝酒会。你这个小东西又作孽了,今日我就把这五把宝刀化为浩然之气,让它们荡然无存,休要再引得江湖腥风血雨。”
随即四个无邪被困于一处透明的球形空间内,伴随球形的缩小,无邪的身躯与刀被变形,挤压成一团,致使宝刀被折断,碎成多块,无邪身体破碎,血肉模糊,释放出的五行之气在相生相克中,化为虚无。
长乐宫弟子看到宫主显现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