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姑娘喝了酒就睡下了,苏打也打起了瞌睡,将郝姑娘抱到床上,一起和衣而睡。
铃铛丫头盯着新婚夫妻睡觉,更觉得乏味,于是坐到桌旁,独自喝起酒来,酒能催眠,她一个凡人只喝了一口,就趴在桌子上睡下了。
夜晚风雨大作,电闪雷鸣的刹那让屋子恍如白昼。惊醒了苏打。
苏打看到室内有球状闪电出现,想起宫主的叮嘱来,从手中抛出一颗灵珠,弹入光球中去,之后出现了二者出现了抵消的反应,光球里像是散发出了烟雾,之后云消雾散,二者一同消失了。
苏打受了惊吓,没有了睡意,看着自己熟睡的女人,还有那个睡觉流口水的猪头丫环,坚持到公鸡打鸣,看到窗外雨停,才合上了沉重的眼皮。
后来铃铛苏醒了,打开一扇房门发现外面还是雨蒙蒙的,便关门佯装离开。郝姑娘听到铃铛的闭门声,才睁开了眼睛,干脆地在苏打的脸上打了一个巴掌。
苏打被打醒,看到是自己的心上人儿,亲吻了一口,小声地说:“我们还没有洞房呢!”
郝姑娘微笑说:“那就快脱衣服吧,我要给你生个兔宝宝。”
二人热烈地脱去衣服,拥抱在一起……铃铛姑娘其实没走远,她就站在门外,侧耳听着里面兴奋的声音,微微一笑,一双黑白的眸子却变成了猫眼。铃铛姑娘不简单,是只发情的猫妖。
直至苏打的喘息安静下来,郝姑娘也不再学猫叫,铃铛姑娘才迈着猫步轻轻地离开,去准备主人洗漱的东西。
郝姑娘将苏打拦在胸怀里,用温暖的柔软向夫君求救说:“夫君,你不知道,明日便是我的大劫之日了。”
苏打说:“放心吧,有我保护你呢!昨夜我用舍利消散了一次雷劫。”
郝姑娘说:“那你现在体内只有二十一颗舍利了?”
苏打说:“够你渡劫的了。”
郝姑娘伸出九个手指头说:“够了,明日你渡我,只需要九颗舍利就好。”
苏打笑着说:“你等了我几十年,是不是为了嫁给我,为自己渡劫?”
苏打的话让郝姑娘红了眼圈,她说:“我嫁给你,死也不怕了,明日你不用救我。”
苏打将嘴唇吻在郝姑娘的额头上,深情说:“我知道你等我几十年好辛苦,我不会让你离开我,更不会辜负你。”
说话到情深处,二人又情不自禁起来,发出了动人心弦的声音,铃铛已经端了水盆毛巾回来,她站在门口,听着如同发情期的猫叫,立刻敲响了房门,大喊:“姑爷,神兽大人,准备洗漱吧。”
苏打与郝姑娘相视一笑,干脆喘了一口粗气,躺在了郝姑娘的大腿上。
郝姑娘神态妩媚,有气无力地说:“铃铛你进来吧。”
铃铛撞开房门,大摇大摆地闯进屋子里,完全不像个丫环,若不是个女儿身,此刻闯进来,还会以为来了个擅闯民宅的坏蛋。她将水盆咣当地放在凳子上,说:“若没有什么吩咐?奴婢先退下了。”
郝姑娘自然要教给这个丫头些规矩:“铃铛,端到床边来。”
铃铛丫头听话照做,将水盆、凳子移到床边去,郝姑娘用手指蘸了一下盆里的冰水说:“水太凉了,你再去打些热水来。”
铃铛撅起嘴巴,脸上仿佛写了一百个不乐意,转身就走。郝姑娘严厉地嘱咐说:“下次一定要是温水,再犯打折你的腿。”
铃铛听到郝姑娘发怒了,也听说过神兽大人的蛮力与暴脾气,轻声关好房门,直奔去了。片刻间便提了一壶热水回来。
郝姑娘与苏打还藏在被窝里,学猫叫,看到铃铛又回来了,就吩咐说:“我肚子饿了,要吃东西,你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,若是没有,你就与管厨房的张妈说,是我要吃的就好了。”
铃铛只好再跑一趟,幸好她是会功夫的,偌大的院子如同村庄一般,换作一般的姑娘,一大早地在村子里转悠好几圈,岂不要腿疼娇喘。但她还是心情不好,于是在回来的路上偷吃了些菜肴,嘴巴里吃着还不服气:“以为我是个婢女,就欺负我,我先吃了,让你们吃我的剩饭。”
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喜欢做偷吃的事,就会有被人发现的风险,明瞳姑娘出现在长亭上,拦住铃铛的去路,教训说:“你这个不懂规矩的下贱货,居然偷吃神兽大人的早餐,还说神兽大人的坏话。”
铃铛看到是明瞳姑娘,知道不好惹,弯下腰说:“明瞳姐姐,你饶了奴婢吧。”
明瞳说:“饶了你可以,我问你三个问题,你老实回答。”
铃铛眼里有了光,说:“姐姐请问,我一定如实回答。”
明瞳问:“你到底是谁?”
铃铛说:“女婢是一只猫妖,叫铃铛。”
明瞳说:“你从哪里来的?”
铃铛说:“是长乐宫的毕月护法将我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。”
明瞳说:“你的功夫了得,怎么会落到人贩子手里的?”
铃铛说:“他们有一种毒药,中毒的人会浑身没有力气,任人摆布。”
“原来你不止喜欢偷吃,还喜欢说谎。人长得丑不怕,最起码得有点素质。”明瞳批评之后,还要用暗器教育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