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衣带来了一个坏消息,他告诉苏打,自己的妹妹死了,是被坏人拿走体内的舍利害死的,凶手是亡忧阁南阁主朱蝉儿。
许青衣还说:“苏打,之前借给你的青丝软卫甲,你要还给我了,我要为妹妹报仇去。”
苏打吐吐舌头,问花蓉:“花蓉,之前给你的软卫甲衣呢?那是我向许青衣借的。”
花蓉说:“那青丝软卫甲我一直保存着,我这就去取来。”
苏打又问许青衣:“许兄,亡忧阁南阁在哪里?你可知道?”
许青衣说:“落叶山庄便是亡忧阁南阁,白欢喜便是前任南阁阁主。可是几个月前,白欢喜被杀,落叶山庄被一场大火烧成了灰烬。这朱蝉儿便接替白欢喜,做了亡忧阁南阁的阁主。”
苏打说:“那我们现在去哪里找她?”
许青衣回答说:“去新的落叶山庄。”
落叶山庄被重建,居然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,落叶山庄的主人如今不叫白欢喜,改叫了朱喜儿。
苏打带了银票,与花蓉、郝姑娘、许青衣来到了落叶山庄。有来客,落叶山庄的门自动打开了,迎接他们的是一具白袍尸体,那尸体被一条白绫吊在院子里的树上,四人走近的时候,这吊死鬼突然睁开了眼睛,对四位来客讲:“落叶山庄欢迎四位少侠。请到客厅稍等片刻。”说罢,吊死鬼又复为尸体,僵硬地在风中摇晃。他白袍子的胸前却绣了一个为虎作伥的伥字。
于是四人进了客厅,温九泉正在沏茶。他见四人来了,便微笑地说:“四位贵客快快请坐,请喝茶。”
苏打问:“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
温九泉笑着说:“我是这落叶山庄的管家,专门负责收钱的。一万两银子可带来了?”
苏打将一万两银票拍在桌子上,说:“苏酥姐呢?”
温九泉将苏打的手轻轻挪开,将银票小心翼翼地一张一张检查过,然后塞入自己的腰包,隔着帘子,向里屋的人喊:“阁主请出来吧,一万两银子不多不少。”
朱蝉儿从里屋走出来,摆摆手示意温九泉退下。她微笑着对四位来客说:“诸位,好久不见。”
许青衣侧耳倾听,手中的盲杖缓缓地抬起来,指向朱蝉儿说:“你便是杀了我妹妹的朱蝉儿?”
“我知道你是许青衣,是为你妹妹来报仇的。”朱蝉儿毫不在乎眼前的仇人,她拿出一个盒子放到桌子上,微笑地说:“这里面有三颗舍利子,都是我杀人所获。你们要不打开看看?”
许青衣手中的盲杖如同利剑早已刺出,盲杖抵住朱蝉儿的喉咙却刺不破,朱蝉儿笑着说:“你妹妹已病入膏肓,本就是该死的人,我只不过取走了舍利。”
朱蝉儿光滑的美颈微动,许青衣手中的盲杖便被划开,未在美颈上留下一点伤痕,朱蝉儿说:“苏酥如今在亡忧阁宗主府,苏打,这里的三颗舍利就当你一万两银子的补偿。你想救出苏酥,到宗主府找安太岁去吧。”
苏打感受到匣盒内的舍利是真的,便毫不犹豫地将盒子拿到手中,谨慎地打开盒子,吸纳了三颗舍利。有了三颗舍利的加持,苏打祭出体内的舍利刀,锋芒毕露地攻击朱蝉儿说:“言而无信,那我就捉了你,拿你去交换苏酥姐。”
“给你舍利,是让你杀安太岁,不是来杀我的。”朱蝉儿优雅地躲开苏打的刀锋,飞到院子里,对树上的吊死鬼说:“白无常,这四个人你对付着,我先走了。”
白无常苦笑说:“阁主请走,我应付他们。”
白无常的手臂瞬间变长,像是一双坚硬的长臂将四人拦住。
苏打的刀砍在铁臂上,居然撞击出了星火。郝姑娘灵活地躲开铁臂的横扫,用短剑将白无常的衣袖扯断,裸露出一条复杂奇巧的机械铁臂。
郝姑娘说:“原来他的一双手臂是假的。这是旁门的机关术。”
白无常嘻嘻笑道:“这双手臂是玄铁玲珑臂。多年来,我不断地完善它,就算是江湖上最为锋利的开锋刀,也无法将它毁坏。”
苏打说:“你这双手臂,我好想在方锦年那里见过。你们是同门师兄弟吧?”
白无常说:“不错,方锦年与我一同制作了这玄铁玲珑臂。”
“好多废话。”花蓉裙下的藤鞭一甩,飞出许多柳叶飞刀。
眼见这白无常就要变成刺猬,却从地下冒出一个背着龟甲盾牌的人,他用铁龟甲阻拦了所有的柳叶飞刀。此人是白无常的结拜兄弟,尸蟞李元甲。
李元甲哈哈大笑说:“许青衣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听到李元甲的声音,许青衣猜到了对方是何人,说:“为虎作伥闯江湖,你们是亡忧阁五伥,另外三个人也来了吧。”
“哈哈哈,哈哈哈……在下北冥鸢。”一位长着翅膀的鸟人盘旋而下,一双赤脚犹如鹰爪落到树上,摇晃的翅膀掀起一阵清凉的疾风。
疾风吹动了院落里一口滚动的大缸,大缸在四人面前静止,露出一张可怖的丑陋面容来,他嘿嘿一笑,露出獠牙利齿说:“在下,鬼见愁。”
许青衣眼瞎耳聪,笑着问:“还有一个人吧。”
“魁尸高力士,在此等候多时了。”落叶山庄的墙头被一个高大威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