旺财打开麻袋,看着熟睡的郝姑娘,对猫妖阿福说:“夫人让我把这女孩子杀了,给老爷喝血。”
猫妖阿福端详着熟睡的郝姑娘,说:“这个女孩子的修为不简单,你把她放出来,取血便是,莫要伤了她的性命。”
旺财拿起郝姑娘的手腕,便要用刀割伤,猫妖阿福阻拦说:“你下手太重,我来吧。”阿福抢过旺财的刀子,舔舔舌头决定由她动手:“江湖传说,神兽的血医治百病。我也尝尝这个女孩子的血有什么好喝的。”
危急时刻,苏酥从郝姑娘的胸怀里飞出来,刺入猫妖的手腕上。猫妖的体内进入了魂蛊,瞬间变成了另外一只凶残的妖。她凶狠地看着狗妖,居然张开锋利的獠牙,伸出锋利的爪子,拥抱住措手不及的旺财,将旺财的喉咙撕咬成一个血窟窿,旺财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。
接着,猫妖将郝姑娘从麻袋里抱出来,通过一条阴暗的过道,将郝姑娘藏在柴房干燥的柴堆上。然后猫妖回到厨房,取了旺财的血,并做好了一大锅炖狗肉。
胖头妹妹坐在桌旁,看到一碗鲜血,有些作呕,看到香喷喷的炖肉,便有了胃口,她将一块红肉送到嘴巴里嚼着说:“去把老爷唤进来吃饭吧。”
猫妖便走出来,对范无救说:“老爷,夫人叫你去吃饭。”
范无救立刻温柔地询问猫妖:“那血取了没?”
猫妖说:“取了,夫人等你去喝呢。”
范无救面对胖头妹妹毕恭毕敬,他客气地说:“老婆大人,你不生气了。”
胖头妹妹便娇嗔说:“你给我揉揉肩膀,我后背痛。”
范无救满脸微笑,热情周到。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温柔地爱抚胖头妹妹的肩膀,他说:“我不在家,老婆大人操持家务,自然是辛苦。”
胖头妹妹立刻说:“快把这碗血喝了吧,我看着恶心。”
范无救早已迫不及待,他端起血碗一饮而尽,对在一旁侍候的猫妖说:“那神兽是如何处置的?”
猫妖干脆地说:“杀了,血,老爷您喝了,肉,我炖在了锅里。”
范无救疑问:“这么大的人就炖了这么一锅肉。”
猫妖说:“余下的丢掉了,免得恶心。”
范无救说:“丢哪里了?”
猫妖说:“老爷放心好了。您刚奔波归来,肯定是又累又饿了。快吃了,与夫人歇息去吧。”
胖头妹妹对范无救说:“你好像挺关心那个女孩子的,早知道我就不让旺财杀她了。”
范无救说:“那女孩是个神兽,厉害的很,我怕他们俩应付不了。”
胖头妹妹用筷子夹了一块肉送到范无救嘴边,说:“你放心好了,他们俩跟随我多年,杀人做菜的手艺差不了。”
范无救吃了肉,说:“还是很难受。我累了,我想去休息。”
胖头妹妹看到范无救脸色发青,便对范无救安慰说:“你累了,就去休息吧。”然后胖头妹妹对猫妖吩咐说:“阿福,你送老爷去休息,我马上就来。”
范无救前脚刚走,苏打就来了,他在窗外,看到胖头妹妹在吞咽食物,吃得满头大汗,于是忍不住走进来,对胖头妹妹说:“吃热了?”
胖头妹妹看到不速之客,冷笑说:“你长得挺好看的,一定好吃。”
苏打说:“我不好吃,你却长得欠揍。范无救在哪里?他带回来的那个女孩在哪里?”
“那个女孩在我肚子里,在这桌上摆着。”胖头妹妹指着面前的一盘炖肉,眼神里有了杀气。
苏打却拿了一块红肉放到嘴巴里嚼着,说:“这狗肉味道不错。我做过屠夫,休要骗我。”
胖头妹妹的身材丰满,嘴巴却很灵活,她像一条滑不溜秋的大鱼,突然张开樱桃小嘴就咬到苏打的面前,苏打不再纠缠,身体后仰,整个人飞出堂屋……
范无救像是醉酒的汉子,走路仿佛踩在棉花上。猫妖扶着他,心里却盘算着什么时候用爪子撕开他的喉咙。但范无救经过厨房的时候,便暴露了真面目。他的刀抵在猫妖的喉咙上。范无救说:“快告诉我郝姑娘的下落,否则立刻杀了你。”
猫妖说:“我怎么敢欺骗老爷。”
范无救干脆穿透了猫妖的喉咙,心狠手辣地说:“中了蛊的妖,眼睛会布满血丝,告诉你,我喜欢看猫妖的蓝眼睛。”然后范无救的刀一横,切掉了猫妖的头颅。无头的尸体立刻瘫痪在地,范无救撕开尸体的胸脯,看到了魂蛊化蝶的纹身,便一刀刺破纹身的皮肤。蝴蝶的图案活了,为了躲避冰寒的刀锋,化作七八只蛊虫飞散。
范无救立刻将周围的空气凝结出冰刃,试图将逃亡的蛊虫一网打尽,却被一把白玉刀粉碎。飞奔来的苏打救下了苏酥的魂蛊。苏酥看到苏打,便扑入他的胸怀里。
苏打见苏酥安然无恙,松了口气,对范无救说:“你个大坏蛋,又要害我苏酥姐,今日非给你点教训。”
“你是哪里来的妖怪,居然欺负我家的小可爱。”尾随而至的胖头妹妹出现了,她像个威武的汉子站到范无救面前,保护着自己的男人。尖叫中樱桃嘴唇开裂成獠牙的血盆大口,将苏打的手臂死死咬住。
“我不杀女人,快松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