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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射飞矢——”
两日之后,老关的左面城头上,一个北渝裨将举刀高吼,声音带着一股子的焦急。在他的眼皮底下,不知何时,狄戎人将一架架的简易幔车,推到了老关之前。
飞矢不利,裨将又换了火矢。只可惜,幔车都涂抹了一层厚泥,火势并未打起大的火势,便一下子熄掉。
“换滚木!都给老子推下去!”裨将又喊。
在另一边的常霄,目光里满是凝重。这些幔车离着城墙还有些距离,且关下地势平坦,并非倾斜,推下的滚木也未能造成碾压。
他只是不明白,这突然间,狄戎人推这么多的幔车,是要做什么。若是说掩护方阵前进,却久久不见回射。
“常将军,哨塔上的斥候来报,木幔车后,狄戎人正在加固木墙。而且在后方,还有狄戎人的骑卒,以兽皮裹土,运至城关前线。”
“火势可否烧到?”
“火矢被挡,且投石并无落位,除非……派军出关。”
“常霄,快倒金汁啊,熏跑他们!”常白柳听得大叫。
常霄并未答话,看了看城墙上那处隐蔽的城楼,沉默转了身,叹了一口气往前走去。
狄戎军中,似是有了智谋之人,在开始布局攻城。他虽善战,但并非定策的幕僚。
这般的光景下,也只有自家那位文武双全的少爷,或有办法应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