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先不急,隔一日的时间,明日再冬祭。”
“主公可是要看卷宗?”
“正是。”
南林郡一带,向来是收拢降兵的地方。长时间的南征北战,除了东陵的五万山越营,除开先前招降的一波,如今这南林郡里,恐怕还要另外的万余降军。按着徐牧的打算,明年战事紧急,索性一次性都纳降,充作西蜀的兵丁。
正当徐牧想着,突然间,一声破骂从前方传来。
“徐布衣,你个国贼,休想我山越人归降于你!”
徐牧皱眉,抬头来看,发现一个老越人,正领着十个八个,在栖息的营地木屋边上,对着他大骂。
“又是这老匹夫!”韩九大怒,准备拔刀杀去。却一下子,被旁边的费秀拦住。
“费秀,这人是谁?”
“一个大部落的越人老族长,名叫邬左,其子在陵蜀之战中,不幸战死,他向来不喜西蜀。但主公,现在切不可杀他,若杀了他,便寒了许多越人众的心。我固然有信心,能帮主公纳降两万,但余下的三万,还在观望之中。”
先前渡江驰援,怪不得费秀只能带去两万。
徐牧半眯眼睛。在他看来,邬左再怎么闹,再怎么拱火,无非是跳梁小丑。等明日的冬祭,只怕准备的戏法,要彻底镇住这五万的山越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