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定然是生气的,若非是我计拙,大宛关又怎会失守……”羊倌声音自责,“不管如何,等入了长阳,申屠将军莫要开口,我自会请罪。”
“这如何使得!”
“带着罪身,我荀平子无了退路,才能慎之又慎,守住跛人的毒计。主公从草原带我回来,我可不想那些世家窃语,说主公带了一个牧羊老倌,无甚大用。”
在旁的申屠冠,听着心头发涩。
一个北渝第二把交椅的军师,一个名将榜第三的名将,却偏偏,都敌不过那西蜀跛人的计谋。估摸着,明年只有让小军师常胜过来,才能针尖对麦芒了。
“先前主公做主,交换了徐蜀王和常胜,若让我猜,在今年的冬日,战事该稍停了。”
“军师勿要多虑,明年你我精诚合作,说不得能大败跛人。”
“申屠兄,承你吉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