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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跛人终于开了定州门户,让难民渡江了?”申屠冠皱住眉头。
反而是在他旁边的大将,脸色狂喜,“正是,我已经派人,混入了不少奸细。到时候,便能一起渡江去到定州了。”
“多少人了?”
“好像有几万人了。将军你也知道,越靠近江岸,这段时日以来,叛军在那边便越会疯狂。”
“总觉得有些奇怪。”申屠冠揉着额头,“不管如何,你需要查清楚确切的人数。另外,烽火台的塔楼那边,也需要警惕四周围的情况。便如常胜军师所说,这跛人在定州里,我有些瘆得慌。”
“申屠将军,一个跛人何惧之有?”那大将似是轻敌。却不料,惹得申屠冠一阵怒骂。
“跛人?你懂什么?便是这个跛人,守住了十几万北狄大军的扣关,这江南诸州,一大半的功劳,都是这个跛人的!莫说是你,连我申屠冠见了他,都该称一声先生。”
“你懂个屁!”申屠冠闭目。人的名树的影,跛人东方敬,在毒鹗之后,已经是天下第一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