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第一轮,米道教的这些人,便会成为丧家之犬。”
常四郎沉默了会,“为何要守?和西蜀联手剿灭,不就成了?”
荀平子怔了怔,“主公可是笑言?西蜀乃当头大敌。”
“大敌归大敌,但有新的野猫野狗冒出来,先打死了再争,并无问题。”
“这……”
荀平子有些迷糊,“主公,是打算给西蜀王,写下求和信了?”
“为何要写呢?”常四郎又抬头。
荀平子只觉得脑子不够用,要烧冒烟了,“若是不写,西蜀王如何会答应……与主公联手。”
“他不用答应的。”常四郎笑了笑。
荀平子揉着额头,苦思着其中的意思。当初他在塞北牧羊,连破十八道天下残棋的时候,都没有这般苦思过。
“还请主公……细细道来。”
“很简单。”常四郎叹了口气,“即便不通气儿,他也会明白的。便如当初打北狄一样,我和他吧,怎么厮杀都可以,但外人要来分一杯羹,便是讨打了。”
“兄弟阋于墙,外御其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