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……北渝要伐蜀的?”
此时的东方敬,脸庞上,第一次声音骤冷。
“在离开江南之前,我特地嘱咐了马毅,每日都要来信。故而,我能得知对岸恪州的蒋蒙,一直没有动作。”
“这便很奇怪。”东方敬皱着眉,“虽然有些妄自尊大,但按着道理来说,吾东方敬离开江南后,蒋蒙又是天下名将,哪怕不渡江而攻,也该多派探船,探查我的踪迹。”
“但他没有。那便是说,极可能是循了常胜的命令,留了后计。”
徐牧听得不住点头。
“我若真死了,江南的布局便会大乱。再结合先前蒋蒙的作派,那么再无疑问,常胜要的……是毁约伐蜀,即便吞不下整个西蜀,也能打出重重的一击。”
“在盐岛的苗通,前几日的时候,我已经密令他,从江上迂回,准备反剿北渝水师。”
在旁的徐牧,也冷静地跟着开口,“一样道理,定州的柴宗那边,我也派了快马飞书,让他务必整顿大军,小心守备。”
东方敬仰着头,目光里露出杀意。
“老师最擅长的,便是将计就计。此番,我等效仿之下,若能反剿成功,不仅是占了大义名分,另外,还会重重削弱北渝水师的力量。”
“定州严守,江南反攻。这一次,大都督苗通,也该扬名一回了。”
王宫里,三人的目光,皆是充满了解气与期待。
徐牧忽然想到什么。
“狗福,司虎这几日如何?”
“还能怎的,以为小军师真死了,眼睛都哭肿了。”
……
官眷长街上,司虎刚买了一屉馒头,路过挂白绫的丞令府时,一时间,约莫是悲从心来,又“哇”的一声,整个人变得嚎啕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