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志。”
老谋士脸色无奈,知道没法说服自家主公,只得苦涩地点头。
“主公,粮草可以送,莫要送太多。”
实际上,老谋士还有句话没有讲。成都粮仓大火,那些在暗中闻着味的人,恐怕也要坐不住了。
……
渝州,一座普通的府邸,院子中。
“陈安世,烧了多少?”坐在藤椅上的一个中年人,一边哼着曲儿,一边淡淡地发问。
“烧了大半的粮仓,回报的人说,整个成都附近,都乱了套。”
“你让人点的火?”
旁边的陈安世沉默了会,“并没有,但在成都里的探子,已经邀功了。说这场大火,是他们动手点的。”
“确认么?”
“应当是他们动手了。若不然,为何会突然起火?总不能是蜀人犯蠢,自个烧了自个的粮食吧?”
藤椅上的中年人,约莫还在思量。
“主子,那几人邀功之后,要不要赏些金物?”
“一千两金子?还是两千两?”中年人淡淡一笑,“私自出手,便是违了我的意思。想办法将他们换出成都,每人赏一个碗子大的刀疤。”
陈安世听得明白,认真点了点头,随后转身,迅速走出了院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