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阵,不断发出质疑,导致军心不断涣散。
骑在马上,常九郎置若罔闻。
这四万余的守军,在他的考虑中,便如弃子一般。
“行军,继续行军,我等要在望州附近一带,设下埋伏。”
……
苍鹰在天空盘旋,鹰睃之下,一支支的黑色长伍,循着中原的方向,不断往前行进。
“到雍关了。我等在中原那边,已经有了暗子,割断了纪人前哨的探查。”一匹挂着金甲的高头大马之上,有一雄壮的中年人,头戴黄金圆毡帽,身披描鹰的鎏金披风,一手握着金马鞭,另一手,则按在一柄金刀之上。
远远看去,似是只有寥寥数人,跟在这中年人的后面。
中年人忽然停马,看着眼前的雍关。
他笑了笑,“若无记错,当年的大纪第一名将李破山,便是死在这里了。”
“只可惜这等英豪,被中原的怂狗给害了。”
“既,纪人无德!”
“这偌大的中原之地,便该能者居之。我草原雄鹰的子民,与我夺下这纪人的万里江山!”
“腾格里!”
金刀抽出,直指河州的方向。
“吼!”
地平线上,一骑又一骑的人影,忽然奔腾而出,手持弯刀,背负马弓。万马奔腾之上,铁蹄踏碎青草,连着天穹上的白云,也似要被震得烟消云散。
“腾格里——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