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些什么,便不得而知了。这些东西,还是花了一大笔银子,寻到了苏家已经搬迁的邻人,才问出来的。”
“这老人离开之后,没多久,苏大贵便开始富贵,直至富可敌国。”
徐牧皱住眉头。
如果按着左师仁所言,那么这个在河北的奴,才是最可怕的。更有可能,这天下间布下的暗子,有许多是他的手脚。
“为何要助妖后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左师仁摇着头,“这乱世里,做人做事,原本就不需要循着规矩,循着道理。”
“最近冒出来的太叔望,我觉得此人,很有问题。”左师仁笑了笑,补上一句。
徐牧一时沉默。他和左师仁,实则想到一块去了。
“不过,有渝州王在河北,他讨不得便宜。那位燕州王公孙祖,也有些慌不择路了。沧州在决战,而河北那边,又何尝不是。”
左师仁停下声音,转过身,认真地看向徐牧。
“冬日之时,我有不少将士幕僚,都向我提了,若是打下了沧州,你我该如何平分。”
徐牧也抬起头,面色沉稳不动。打下沧州,灭了妖后,那么在不久的将来,他极有可能,和左师仁变成敌人。
“我将他们,挨个打骂了一轮。”左师仁笑着开口,“这些东西,你我日后好好的谈。但眼下最重要的,还是灭了妖后。”
“不瞒徐兄,我从未如此相信,这一次你我携手,带着天下大盟,将一举荡平沧州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