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,定州和凉地的疆土,连为一体,再合适不过。”
“尔等守在定北关,我入凉一趟,七日便回。记住,若胡匪脑子发抽,真敢来攻的话,便立即飞书。”
“将军放心!”
陆休抬起头,看向面前的将士,在其中,有刚过束发之岁的入伍新军,有头发雪白的老卒,每一人身上,都披着死去将士的袍甲,死一人,便传至下一人。
没有军饷,粮草不足,唯有的,便是对家园的忠诚,死守定北关,让胡人马匪入不得中原。
“我从未如此相信,定州里的一万三千定北军,是名满天下的精锐之师。”
“待有一日,我等转守为攻,要杀出定北关,直捅胡人老巢!”
国力崩塌,山河破碎,四方蛮夷迭出。但不管如何,终归要有心怀天下之人,守土安疆,不离不弃。
骑上一匹老战马,陆休只带了数人,在百姓和将士的恭送之中,扬马起鞭,朝着凉地的方向,急急赶了过去。
他听过李家小婿的故事,清君侧斩奸相,拒北狄入草原,只凭这些便足以说明,这位李家小婿,是个吊卵的好汉。
定州之虎,陆休陆长令,拜见主公!
陆休双眸明亮,心底喊了一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