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从牌盾的隔距中,将一拨拨的弩矢,透射而去。
落江的沧州士卒,发出惊恐的呼喊。但没喊出几声,便被射去的弩矢,扎穿了身子头颅,沉入江里。
“布衣贼,你便如仓房里的硕鼠,吓破了胆!”连着骂了好几句,童杜依然没有解恨。
他自诩水战精通,但现在,却被对方挡下了所有。
“将军,我军损失惨重!”有裨将跑来,满脸都是焦急之色。
其实不用裨将通告,童杜也看得清楚。不想和他打接舷战的蜀州水师,仗着远射,已经是越杀越勇。
甚至,有许多船上的沧州士卒,已经吓得跳江,企图游去岸边。
“用了横江铁索,想将我蜀州水师,困在这里。但现在看来,童杜是作茧自缚了。”
“我早先说过,狭路相逢,勇者胜。沧州真正精锐的水师,并非在这里。这位童杜将军,当真是小看了主公,小看了我蜀州。”
东方敬声音稍顿。
“主公,是时候了。改拒为钩,敌军溃败之势已成,可打接舷战。”
“如伯烈所言,正有此意。”
只等徐牧下令,早已经憋着一股气的蜀州水师,在接近了敌船之后,改拒为钩,将敌船往前钩来。
童杜并没有让自家水师后退,脸庞上状若疯狂,“接舷,便与他接舷战,杀退蜀人!”
……
“他也知晓,无路可退了。”东方敬笑了声,“这天下间,挡着主公大业的人,终归要烟消云散。”
这句话很霸气,有彩虹屁的嫌疑。
但……徐牧听得很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