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布局,无非是先等着小侯爷出手,安上一个造反的名头。”
“幼帝猜忌,同僚离心,唯一个老迈的定远侯,以及名声不显的主公,愿意与他共赴国难。”
“义军,溃兵,侠儿,北狄人,试图裂土封侯的边关大将。另外,内城里还有个常四郎。”
徐牧沉沉呼出一口气,他能想象得到,小侯爷这几年,走得有多艰难。
“如果说腐烂彻底的大纪王朝,尚还有英雄,那便是小侯爷,只能是小侯爷。”
“他并非是在救一个王朝,而是在救一个国家,一个天下。”
“主公,义理也好,天下也罢,这一遭,我等着主公名动天下。”
徐牧也稳稳起身。
“文龙,我一直在等着。”
“见主公第一眼,我便知晓了。主公的眸子里,藏着悲悯,对天下的悲悯。”
徐牧脸色古怪,这话儿诸葛瘸腿也说过。
“主公,风雪又大了。”
“文龙,回屋。”
“这两日时间,我可把那件文士袍都打直了,只等哪一天,便穿了起来,跟着主公出山。”
“吾得文龙先生,如虎添翼。”
“是某拜了主公,得尝夙愿。”
……
“酸掉牙了。”
楼台上,诸葛老瘸腿喝了口酒,嫌弃地开口。
“诸葛瘸,这酒哪里酸了?”老秀才不明所以。
“你懂个屁!”
诸葛范笑骂了一句,垂头又看了徐牧两眼,眉眼间,不知觉地欢喜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