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得了的事情。”
“不得了的事情?”
陈盛咬牙点头,“驻守河州的营军,会在夜里巡军,杀死从望州出来的难民,最后还割了人头收起来。”
割人头?
徐牧脸色越发地凝重,早在望州城里,他便见到筒字营先前为了冒领军功,便割了许多留腮胡的人头。
庆幸的是,在最后的关头,由于老官差的殉国气节,筒字营被感染,发出了悲壮的临死反击。
“东家,去河州那边的路,还需多打探几番。不仅是营军,听说被望州的难民一冲,也变得乱了。”
大纪军纪腐败,若是多几分热血,即便人数少些,也早该带兵驰援望州了。
“望州城……那边呢。”徐牧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。
三千筒字营,即便是死守,即便是死战不退,很大的概率,都是守不住的。
北狄人这百多年来,极其善于攻城,再加上兵力优势,几乎是碾压之势。
“听说还在守城。”陈盛很突兀地迸出泪花,“三千筒字营无一逃兵,望州城外,多的是为他们乞命的百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