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双手捂住胸口哭诉:“这里,好疼。特别特别疼。”
说完,泪水流的更快了,可把她委屈坏了。
看的颜宁知也心疼了,抽出帕子要给她擦脸:“小鱼儿这就心疼了?”
“啪!”
擦脸的手被时虞狠狠打了一把,脆响。
颜宁知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背满满泛起一片红,无奈的看她:“你这人怎得下手这样重。”
“我不该心疼吗?!”时虞愤愤不平,又委屈又生气,气得眼泪啪嗒啪嗒掉,“我喜欢你,却还要看着我喜欢的人跟别的女人亲亲,我不该难受吗?”
她自顾自的骂:“颜宁知这个纨绔,就知道跟这个女人玩跟那个女人睡,就不知道多来找找我?我成天看他流连花丛,吃的醋都快把我淹死了。”
呵,她还挺有理?
颜宁知被气的无奈,又觉得这样娇嗔的小鹦鹉太可爱了。
果然,只有在醉酒后,这只小鹦鹉才不会嘴硬。
“好好好,都是朕的错,可好?”心里虽气,嘴上颜宁知却依旧柔和,哄着她,“可是朕也很委屈啊,朕被小鱼儿睡了,小鱼儿第二天却翻脸不认人了,朕也很生气啊,所以朕才想诚心气气小鱼儿的。”
说到睡没睡这个问题,时虞就自觉理亏。
她想了想,果断结束这个话题:“那我不生你气了,你也不生我气了,咱们扯平成不成?”
“不成。”颜宁知果断拒绝,“小鱼儿告诉朕,是不是喜欢朕?”
时虞歪头看他,满脸疑惑。
那表情似乎是在说,说了这么久,你还不知道吗?
颜宁知眉眼皆是算计的笑意,笑的跟只前年狐狸精一般模样,他拿着小音响放在两人中间又重复问了一遍:“小鱼儿是不是喜欢朕?”
“是。”
“小鱼儿是不是睡了朕?”
时虞点头:“是,就是把你睡了,怎么样吧?”
颜宁知不答反问:“那小鱼儿既承认了,是不是要对朕负责?”
时虞想了想,自己确实应该负责,便点头:“负!”
“真乖。”颜宁知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,“这话可是小鱼儿自己说的,以后断不可反悔。”
“不反悔!”时虞将剩下的酒一口闷了,豪言壮志,“我小鱼儿不是那等说话不算话的人,说不反悔就不反悔,说负责到底就负责到底。”
很好!
颜宁知笑的眉眼弯弯,今晚的目的达到了。
那么接下来的步骤也不可或缺。
他身板往后挪了挪,离她远了些,一副大佬姿态背靠在廊柱上:“那小鱼儿,即是要负责,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?”
时虞歪着头想了想。
负责负责嘛,肯定是要给个名分,盖个戳的。
可那是在前世,在怀安自己与颜宁知本就是合法夫妻,那怎么证明她要负责呢?
时虞陷入了沉思。
颜宁知也不着急,就这样好整以暇的等待着,看着她眸光从疑惑变为凝思再变为认真。
或是今晚的酒精灌的太多有些上头,也或许是本就压抑许久的情感今日终于有了释放的途径,醉后的时虞显然要比清醒时胆量大的多。
起码清醒时的时虞不敢揪住颜宁知的脖领子。
看着凑到面前的身影,颜宁知的眼帘微往下瞥了一眼,又顺着那双白皙的手移到了时虞面上,嘴角噙着的笑容丝毫不减,反而愈发耀眼:“小鱼儿准备怎样负责?”
这双眼太具有诱惑力了。
时虞心想,应该没人能从颜宁知这双勾人的桃花眸中活着出去,她也不能。
这个念头上来的一瞬间,时虞便扯着颜宁知的衣领,将他往下一拽,两人鼻间相碰。
淡淡的酒香混杂着木檀香在两人鼻间萦绕。
“阿郎……夫君……颜宁知……”她一声声的轻唤他,直将颜宁知唤的四肢酥麻。
可时虞却半点感知不到自己有多诱惑,细细的低声呢喃,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清的语调,轻吐:“唤郎名讳,允郎名分。”
“阿郎,你这辈子都是我时虞的夫君,不许跑,知道吗?”
颜宁知眼角染上了片红,声音略带颤抖的轻声回应:“好唔……”
话音只冒出了个头,时虞便迫不及待吻上了颜宁知的薄唇。
相比较颜宁知,她就要笨拙的多,只会凭借着大脑的直觉胡乱的亲。
哪怕如此,时虞也觉得满心的热血仿佛要喷涌而出一般,酒精的刺激使她大脑格外兴奋。
许久之后,时虞才放开他,贴着颜宁知的唇轻啄一下,低声轻笑:“盖个戳~”
“颜宁知,盖了这个戳,你想跑也跑不掉了。”
她显得格外欢喜,双手揽住颜宁知的脖颈笑的胸腔颤动。
开始还是低声轻笑,后面越笑声音越大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直抒胸臆。
这还真是小孩子脾性。
颜宁知心中暗自嘀咕一声,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,怕她再笑岔了气。
其实,没人知晓,他此刻的激动不压于时虞,甚至拍她后背的手都是轻轻颤抖的。
“颜宁知——”时虞仰头大喊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