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改成了“斗地鼠”。
至于为什么地鼠好好的要去斗它?
管它呢!
时虞看了眼手里的牌,果断放弃:“不叫。”
多粟哀嚎一声:“不是吧娘娘,您刚刚不是说您的牌好吗?干嘛不叫?”
一边说着,多粟的手一边去翻扣着的三张纸牌。
她的牌不好,地主牌又被她抽到了,要是没人抢地主,多粟就只能自己来。
结果一看底牌,两张三、一张六。
多粟的悲伤更大了:“天要亡我啊,娘娘,采女,手下留情!”
安采女嘴角轻勾:“放心吧,我和娘娘是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呜呜呜,祁元,怎么办!”多粟委屈巴巴的给祁元打眼色,“你能不能偷偷给我通风报信啊?”
祁元哀叹一声:“小多粟啊小多粟,不是我不帮你。你要知道一件事情,有时候就算帮了你,你也没有底牌跟人对着干啊,你说说你有什么硬牌吗?”
“没……”
祁元自然知道,因为大多数硬牌都在时虞手中。
瞧瞧这闪亮亮的大小王,瞧瞧这成串的连对儿……
祁元为多粟默哀。
正当这是,一声清脆的嗓音传来,人未进声先至:“呦,皇后娘娘这边好生热闹,是在打叶子牌吗?”
“打叶子牌这事怎么能不叫着妾呢?”
话音刚落,一只白猫猛地窜进来,冲着多粟便是一扑。
“啊——”
多粟吓得顾不得身份,毫无形象的躲开。
“哎呀。”来人惊呼一声,“瞧瞧这傻猫,怎就这么瞎呢,谁的人都敢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