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虞将这些疑点纷纷写在纸上,对着颜宁知展现出来。
颜宁知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,眼眸深邃耐人寻味:“贤妃知不知道这事并不清楚,贤妃说自己对此事并不知情,那粗使丫头也咬死并非是贤妃指使她做的。”
“但你不觉得那粗使丫头说的越是这样信誓旦旦,就越奇怪吗?”颜宁知的桃花眸眨了眨,眸中泛起一片冷光。
时虞在纸上写:“确实,粗使丫头全程和安美人联系打着的都是贤妃的名号,结果最后却说不是贤妃做的,怎么看怎么觉得是贤妃在将粗使丫头推出来给自己顶包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颜宁知认真的看着时虞,“昨晚传来的消息,粗使丫头畏罪自杀了,而在她死前,贤妃曾去看过她。”
时虞:“!!!”
这就更耐人寻味了啊!
“她们想将茹才人之死按在安美人头上这事可以解释。”颜宁知回答时虞的第二个疑惑,“朕一直怀疑茹才人之死牵扯前朝,调查力度也着重于前朝,估计是背后之人觉得顶不住压力了,所以才急切的找人顶帽子。”
“而作为从一开始就站在明面上和你作对的安美人,自然是个很好的背锅对象。”
“至于第三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