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还动手了呢?”
“哦?只是锤肩?”颜宁知眼眸含笑,毫不留面的调侃,“原来如此,朕还以为某只小鹦鹉翅膀硬了,不想活了。”
“怎敢?!”时虞瞪大眼,满脸无辜,“谁敢在圣人面前造次啊?这要让妾知晓,妾定第一个不饶她!”
“但愿你说到做到。”他懒懒的晃着折扇,闭上了眼,“即是锤肩,皇后便来吧。”
“朕吃力较轻,皇后莫要重了才是。”
“得嘞!这就伺候的圣人您不要不要的!”时虞面上笑嘻嘻,心里mmp。
真想一拳头将狗皇帝这幅厚颜无耻、小人得志、瓦釜雷鸣的人锤扁。
偏偏她还不敢太用力。
但凡手上重了一些,狗皇帝的玉扇便扬过来给她一下。
紧接着就是狗皇帝那懒洋洋的声调:“重了,小鱼儿莫不是想谋杀亲夫?”
时虞只得假笑应付:“妾怎敢?”
“乖,伺候好了朕有赏。”
时虞翻了个白眼,明明自己困得要死,却还要给狗皇帝锤肩。
真是气的吐血也无能为力。
伺候走皇帝再躺床上的时候,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,多粟便慌慌张张的闯进来。
一来就跪在了时虞床边,小脸苍白,小身板微微抖着。
一说话,连牙齿都在打颤:“娘……娘娘……”
时虞心惊: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娘娘,娘娘……”话未说完,多粟自己倒先绷不住哭出声来,“哇啊啊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