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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眸扫向闫宝林,她还微垂着头,有些拘谨的站在堂殿中。
时虞便摆摆手:“坐吧。”
“谢娘娘。”
说完,在小婢子的搀扶下,这才小步挪到了榻台边,小心翼翼的坐下,腰板挺得笔直。
明明面前就放着凭几,她却半点不曾碰触,身后的隐囊也形同虚设,只端端正正的跪坐着。
看的时虞都觉得累的慌,她便懒懒的往后一躺,倚靠在隐囊上:“你没被禁足?”
前些天,后宫不管爱不爱看热闹的人,都闯入了御风阁,被颜宁知一网打尽,组团禁足去了。
时虞还以为自己耳根子能安静一段时间呢。
结果这才几天,就又来了一人。
闫宝林身板抖了一下,这才垂着头怯怯的开口:“妾,妾不曾被禁足。”
话音一落,闫宝林猛地抬头看向时虞,眼眸中都是慌乱,语气也急切了起来:“娘娘别误会,妾不是说不关心娘娘,妾只是平素就不出宫,昨日才听说……听说娘娘……”
说着说着,竟然急的眼眶都红了,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,啪嗒啪嗒就往下掉,掉的格外不值钱。
连向来爱哭的多粟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。
这……这怎么就哭了呢?
整的好像谁欺负了她一样。
时虞舔了下嘴唇,一时竟有些哑口无言。
半响她才生硬的转移了话题:“闫宝林此次来有何事?”
“咳咳……本宫身子不好,不好久坐的。”
闫宝林这才垂下头,细若蚊蝇的开口:“茹才人,茹才人确实是被人推下水的,妾看见了,她们就是想借此事,谋害娘娘。”
这一点她不说,时虞也清楚的很,但她面上还是一片疑惑:“哦?”
“咳咳……本宫久病在床,不曾得罪何人啊,究竟是谁……”
“是安美人!”闫宝林突然打断时虞的话,双眸恨意浓烈,尖着嗓子嘶吼,“就是安美人!我看见了,是安美人推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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