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木柔太敏感,心伤又未痊愈,她怕自己会给她带来更多的伤害。既然乔松这么说。那就由着他吧。反正这一会也没办法,她得需要人照顾。
“炜彤,我们是不是可以跟秦扶苏分开了?”乔松将她放到溪涧边,随口问。
炜彤用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,说道:“那你身上有银子吗?”
乔松微微张了张嘴,然后垂下了头:“下次出来我会记得带钱。”
“这不怪你。”炜彤笑了,拍了拍他的肩。“毕竟是我半路拐走你,不做个凡人,这一世这么长命,你可曾恨过我?”
乔松看向她,眼神闪烁不定,他转过身,用溪水洗了洗脸,起身:“我去拿东西。”
这明显就是在逃避她的问题。
乔松的背影消失在眼中。四周便陷入最初的宁静,偶有山间地鸟儿从眼前划过,落在身边,好奇地朝人张望。
忽的,眼角的视线里漂过一抹红影,炜彤愣了愣,竟是秦扶苏那件大红喜袍,它漂浮在溪涧里。下意识伸手截住了红袍。往溪涧的上游望去。圆石重叠,望不到人影。难道?莫非?某人在洗澡?还是。换衣服?
可惜了,多好的袍子啊炜彤我拿着大红喜袍舍不得丢,秦扶苏定是痛恨昨晚的一切,才会将这件袍子丢弃,袍子是无辜的,他不要,她得留着,多好的料子呀,这么好的剪裁扔了岂不可惜。
既然如此,就洗了它,于是,炜彤很无聊地洗这件袍子。但是,目光还是控制不住地往上游瞟,秦扶苏换衣服耶,她并不色,可是她对他很好奇。记得书里对这类美男的描写都非常的唯美。
金色的晨光洒在那一身暖玉般的肌肤上,沐浴在充满圣洁的光芒中的他会是怎样的画面?
朦胧地晨光,翠绿的树影,清丽出尘的身影,及膝的长发如同瀑布,顺着那完美地曲线而下,遮起那一身晶莹的身躯。秦扶苏怔立在圆石边,久久不能回神,这林间的精灵是谁?
好萌啊……
“乔松。”乔松乍然出现在她的面前,打破脑海中唯美的画面。
“呃……你怎么跟秦扶苏一起回来?”炜彤看向一边的秦扶苏,长发依然披散,他看见了她手中的红袍,怒容立时浮现。
乔松将吃的放到一边:“碰巧。”
碰巧的啊……其实她很想问撞上秦扶苏的时候他在做啥?
“这是。”秦扶苏看见了她手中地袍衫,一把将红袍拎起,她看向脸色阴沉地秦扶苏:“应该是你的吧,我觉得可惜,就……”捡字还没出口,立时寒光划过眼前,手中地红袍就化作了片片花瓣,飘落在水中,随着溪水远去。
“你,你,你也太浪费了吧。”我手里只剩两块破布,“你知不知道这袍子料子多好,就算你看不顺眼给我又怎么了?还可以当几个钱。”
“昨夜之事,不堪回首!”秦扶苏气红了双颊,手提青葱剑怒不可遏。
有必要吗?别的男人花钱都得不到美女的投怀送抱,他真是不知足?看他长发飘飘的样子我就问:“那你还要不要梳头啊。”
“梳头?”秦扶苏拿起了自己散落的长发,清凌凌的眸子瞬间收缩,似是想起了什么,立时朝她望来,笑得唇角扬扬。
“我,昨晚,我!”惊慌浮上他的脸,脚步竟是有些不稳,他抚住自己的额头忽的笑了起来,“呵呵,哈哈哈……”秦扶苏仰天长笑,笑声回荡在树林之间,惊醒了篝火边的两个睡觉的妖怪。
乔松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发了疯般大笑的秦扶苏,然后拿起她的脚轻轻揉捏:“痛不痛。”他问着,无视身周一切。炜彤摇摇头,继续看秦扶苏和跑来的两只。
“师兄!师兄你怎么了!”
“你昨晚为何不阻止我!”秦扶苏怒喝。炜彤立时目瞪口呆,怔立在原地:“阻,阻止什么?师兄?”矮子小心地问“你是指梳头?”矮子躲在了谛听身后。
“哎!你们啊!”秦扶苏沉重地叹了一声,懊悔地摇头,“我还有何颜面站在你面前。”
“师兄,没关系,我不会说出去的。”矮子大着胆子迈前一步,谛听紧跟着点头:“是的,你也是为了我们才那样做的,我们如果说出去天打雷劈!”
秦扶苏立时扬起脸,炜彤震惊,这也太夸张了吧,喝个酒就天打雷劈了?那她岂不是要被劈成焦碳。
“可是,可是,我,我昨晚……”秦扶苏咬紧了下唇,似是难以启齿,他撇开双眸,如同无法面对她一样。
“没,没关系的,师兄……”炜彤也是满面通红,我彻底无语,这还是她熟悉的那个人吗?怎么感觉一下子进入另一个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世界。
“喂!”炜彤终于忍不住了,“秦扶苏,师兄,不过是梳个头而已,你愧疚什么?这样的话,我昨晚背你下山岂不是要对你负责了!”
秦扶苏的脸瞬间又红一分,长发下精巧的耳朵已如红玉。他垂下脸,似是不敢看我:“彤儿,我……”
“修仙不就是为了摆脱红尘?什么男男女女,身份地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