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错了……好清凉……舒服……”某人的热脸开始往她脸上贴,喂喂喂,你别把我当冰块啊。
“乖,叫姐姐”身子被他的双手圈起,而且越来越紧,不行了,太紧了,他几乎整个人的力量都挂在了她的脖子上,勒的快不能呼吸了!
“真舒服……”他倒好,越来越舒服了。炜彤累得当即松开双手,秦扶苏整个人就从她后背滑下,圈住她脖子的双手也顺势向后一带,差点勒断了脖子。
“秦扶苏----”她用力拉开他的双手,终于获得喘息的机会,“呼,呼,咳咳咳……丫的,自己找罪受。”
“姑……娘……”秦扶苏似乎清醒了,估计是她的体温让他清醒的,立刻甩开他:“清醒了!就自己走!”“你……”他晃着身体,视线迷离,炜彤无奈地叹口气:“看来是走不了了。”他的身材让她公主抱也不方便,她也抱不动。而且,形象会很吧,一个穿着大红喜袍的大男人被个女人公主抱。。。还是背吧。
炜彤再次拉起他的双手,背上他。
“姑娘……不可……”他含糊地说着。努力保持自己的清醒。
“别啰嗦。你以为我高兴啊,我警告你,不许再勒我,给我清醒点!”
秦扶苏双手在身前垂落,她背起他就跑,神力啊,自己都佩服自己,当然。还是要感谢修真,若不是这样,她哪里也没这么深厚的内力。
一张温热的脸渐渐垂落在她地肩膀上,耳边是秦扶苏呼出地热烫的气息:“对不起……我不该喝酒……”
“放心吧,我不会说的,如果你师妹们问,你就说是权益之计。”
秦扶苏陷入了沉默。山间的清风吹散了耳边的热气。
“难道……师叔说得是真的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他说大有之后方能大无……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她听不懂。”眼中闪过一道火光,她停了下来,在山脚下不远处。出现了篝火,一定是乔松!
“姑娘……你……身上为何如此冰凉……”秦扶苏轻声而迟疑地问。
炜彤微微侧脸,对着近在咫尺的他地脸扬起了一个神秘的笑:“我说过。我是神仙,我不喜欢热。”秦扶苏双眼迷蒙的,怔怔地注视着她。
起身跃起,清凉的山风扬起了她的发丝,她带着一身红衣的秦扶苏朝那火光飞去。
“谁?!”端木柔抽出了宝剑,此刻她们倒是变得机警。
炜彤背着秦扶苏还在半空中,寒光忽然晃过眼,分了心神,脚落地的时候竟是没站稳。于是。“扑!”她扑倒在了他们面前,抬脸。是乔松地脚。
“快,快把他扶开!”炜彤对乔松的脚说,瞬间,身上就轻了,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,脚踝传来一阵刺痛,无法站立,身体下落,被人扶住,从他的身上飘来淡淡的药香:“小
“我脚好像扭到了。炜彤我抓着乔松地胳膊,火光中端木柔的面色阴沉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矮子很焦急,秦扶苏躺在一边双眉紧皱,脸色潮红。
“醉了。”我说。
“啊!他不能喝酒的!”
“过来。”乔松扶着她坐下。
“哎呀,好痛。”一接触地面,那只脚就痛如断骨,根本无法落地。
“别动,我看看。”乔松轻轻抬起她的脚,脱去了鞋袜。白皙地手指摸上脚踝,双眉皱起,“还没肿,这不是好现象。”他仔细地检查着她的脚踝,就说道:“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,你们可不能出卖他!”
“我们不会的!”矮子急急表态,忽的,秦扶苏一下子坐了起来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,矮子被秦扶苏这突然的举动吓得有些惊慌,小心地问: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梳头。”秦扶苏阴沉沉的说着,就像被鬼魂附身,他呆呆地抽开了头顶的丝带,一阵清风扬起,掀起了他那方红色头巾,飞向空中。长发如一块黑色地绸布随风飘扬。发丝遮住了他半边容颜,跳跃地火光里映出一张形如鬼魅的脸。
一抹红影掠过眼前,那方绸巾竟是飘落在她地手中。
“咝!”一丝针扎的痛从脚踝而来。
“怕痛就不要背个男人乱跑。”乔松低着头,声音有点沉闷。炜彤我甩着方巾:“你以为我想啊,谁知道这家伙是一杯倒。”
忽然,两个小丫头装扮的黑白使者往她这里靠了过来,确切地说,她们都挨到了她身边,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现象,之前她们巴不得跟她保持距离。
“你们干嘛?”炜彤对他们态度依然不佳。矮子怯怯地伸出手,指向秦扶苏:“你师兄……好可怕……”
炜彤顺着她的手望去,立时也是一身寒毛。
只见身穿红衣的秦扶苏正用手慢慢地扒梳着自己的长发,目光呆滞,面无表情,就像一个女鬼在怀念死前出嫁之时。
惊悚啊……
“肿起来了。”端木柔的声音拉回她的视线,果然脚踝肿地像个馒头,他双眉紧簇,“这伤不能拖,我去采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