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,没有,地上,没看见,**,干干净净!
去哪了?现在的她,一件兜衣便是上身的全部,玉臂,香肩,酥胸,几乎都半露在外,虽然她说叫她脱掉,可她真的没有勇气面对那么一张冰寒的脸还热情的勾引。
半跪下身子,猫下身体脑袋用力的探向床下,一条轻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踢进了床下。
炜彤伸了伸手,蹭了一手臂的灰,还够不着。
探进去头,半个身子斗进去,才终于拿到了纱巾,顺势一抽,床下的灰尘整个扑上了脸。
“阿嚏,阿嚏……”鼻子一痒,大声的喷嚏冲口而出,激荡起更大的灰尘,打的她满脸满胸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一声不轻不重的声音,听在耳里却不啻炸雷。
听到他声音后下意识的叫出声,然后准备抬头,却忘记了正在床下,脑袋结结实实的撞到床板,手里抓着的纱巾在惊吓中被扯破,她双手一滑,大字型的趴在床下,脸贴上满是灰尘的地。
干跪就地一滚,狼狈不堪的模样没法看。
“我……”他静静的站在她的面前,黑夜中的他,如神祇般散发出高贵的气势,强大的压力,无形的扑上她的身体,她昂起头,不知所措。
不对,女人要娇媚,她要勾引他……
身体立即像蛇一样扭了起来,她半躺在地上,伸出一条腿蹭上他的小腿,嘴巳一撅,腻到可以挤出糖的声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,“扶苏……”
他眼皮都没颤一下,“你为什么在我房里?”
此刻的她用手指刮过唇角,再抹上酥胸,一个媚眼后轻吐着声音,“我想你。”
伸出手,舌尖一勾……
“呸!”一股灰尘味,再看自己的手臂,灰忽忽的,睫毛眨了眨,似乎有什么挡着视线,很可能是一个陈年蜘蛛网。
现在的她,非常的狼狈,极度的悲惨,一个晚上的努力在这一次成为泡影,炜彤惨兮兮地看了看秦扶苏,他的眼中没有厌恶,也没有欢喜,总之一句话,没有表情。
他不再等她回答,只是冰冷的吐出两个字,“出去!”
“扶苏哥哥……”情急之下的她,一把拽住他的裤脚,“我,我是炜彤啊,你不会不认识我吧,这才多久啊,你应该认识的啊。”
“松手!”他眼角一扫她。
炜彤顺势抱上他的大腿,“不松,你承认你是秦扶苏我就松。”
“放开!”他眉头一皱。
“不放!”索性两只手一抱,死死的锁住他的双腿。
他往后退,想要脱离她的熊抱,炜彤用力拉着,打定主意不让他挣脱。
“唰!”雪白的长裤在她的拉扯中,直直的被拽了下来,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的那是啥,就在她的眼前……
炜彤一惊,手中的力量一松,秦扶苏一个猛退,带着她向前扑去,她的脸,就这么直接撞上了他的双腿中……
浓重的男性气息,幽幽梨花冷香,大脑立即停止运转,脸,依旧傻傻的埋在他的双腿间,直到……
“啪!”身体被狠根的丢出房门,脚下一点,已安安稳稳的站在院中,身上多了一件白色的长袍。
“秦扶苏……”木门在她眼前狠狠的关上,门板砸出的声音在夜色中久久回荡。
“秦扶苏,你这个王八蛋!”炜彤一声大吼,树林中的鸟儿怪叫着逃跑,扑扇着翅膀的声音在她头顶盘旋,“我告诉你,别想骗姑娘我,就是你,姑娘我认识你的身体!”
屋子里没有一点的动静,炜彤跳着脚,指天画地,“别以为你不出声就能逃过去,我有办法让你承认,想甩了我,门儿都没有!”
房间里最后一点晕黄的光也消失了,旋即响起床板下沉的声音,很显然,某人根本懒得理会门外的她,呼呼大睡去了。
炜彤揪了揪裹在身上的衣袍,慢慢的嘟起了嘴。
非要装做无情,为什么丢自己出门还裹件衣服?是怕她凉着,还是怕被人着见春光?
刚才她贴上他的一瞬间,分明感觉到了他的悸动,秦扶苏你的嘴会骗人,你的身体也会骗人吗?
我不相信你忘记我了,不相信就是不相信!
炜彤低着头慢慢走着,夜色中的寂静勾勒出一抹萧条孤寂,伴随着她的,只有自已的影子,银白的月光下,她垂头丧气。
“啧啧……”迎面一个调侃的声音,“被丢出来了?”
“你偷听?”炜彤没好气的指责,“难怪你叫我去找他,原来是想打这个主意,偷听我的笑话。”
“你可别冤枉我!”端木凉凉的出声,“你喊那么大声,所有人都听到了,不独我一个,姐姐我看你心情不好,特地跑出来请你喝酒,别不识好人心。”
炜彤抬起头,苦哈哈的看她一眼,瘪着嘴,委屈的飘出几个字,“我想醉!”
一坛酒瞬间抛过,抬腕接下,仰首口往肚里灌着,常常的呼出一口气,“你喜欢他的吧?”
“他是我救回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