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,汪一买了火车票去了古晴的学校,两个学校之间确实隔得挺远的,四个小时的车程。汪一坐在车上,百无聊赖,他思索着之前发生的一切。
这一年的正月初一,他在小学校园打了秦兆国,但古晴同时也警告了他以后不许再与秦兆国有牵扯。
而正月十四那天,秦兆国却约汪一见了一面。
那天秦兆国带了一帮人,而汪一却是一人赴约。
“你小子胆子不小嘛,敢一个人过来。”秦兆国手里拿着一根铁棍往汪一身边走来。
汪一冷眼相对,一言不发,他觉得和这种人没必要费什么唇舌,但他又想到了古晴的忠告,所以他捏紧的拳头又松了下来。
“今天只要你给我跪地求饶,我就饶你一命。”
“秦兆国,我和你的恩怨初一时古晴就已经一笔勾销了,你还想怎样?”
“呵呵,我和你的恩怨,古晴有什么资格替我一笔勾销,她是她,我是我。你以为我是为了她找你的吗?傻小子,我钱那么多,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打架吗?”说完,秦兆国就是一棍子下去,汪一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。
“上,给我打。”秦兆国手一挥,后面的那群人就都围了上来。
汪一不想和他们纠缠,也不想再与秦兆国动手。他一个欺身而下,顺势抢了秦兆国的铁棒,并要挟住秦兆国。秦兆国请来的那十几个人见他们的秦公子被汪一要挟着,一时都不敢冲上前。
汪一架着秦兆国往身后的小巷退去。待汪一寻得脱身机会时,他把秦兆国往前一推,自己逃之夭夭。
第二天,正月十五的下午,汪一收到了古晴的一条短信,约他见面聊。汪一不知道古晴找他又是为什么事,难道是昨天和秦兆国的事?汪一若有所思的往古晴约的地点走去。
此时,一辆轿车突然窜了出来,向汪一撞来,汪一一时躲闪不及,只是侧身一躲,但还是被车头的一个脚撞到了自己的腹部,他疼的一下子扶住了路边的墙,而此时那肇事的司机却开车跑了。
汪一休息了片刻,觉得不是那么疼了,于是又去赴约,而此时的古晴却不在原地。
汪一发了个短信给古晴,告诉她自己到了,可古晴却迟迟没有回复他,他于是拨通了古晴的电话,电话那头却显示他被拉黑了。
他淡淡一笑,摇了摇头,想想算了,也许古晴又不想见他了吧。
直到这次汪一知道了自己失去了一个肾,他才突然想起那次车祸绝不是一个普通的车祸,当时他在医院醒来后,告诉家人自己在之前出了车祸,家人是报了警的,但后来警察调查下来发现汪一出现的那一带并没有监控,而且汪一报的对方的车牌号码查无所有,警察怀疑汪一是否记错了。汪一家人以为这就是一场普通的车祸。
四个小时后,汪一到了江洲大学。古晴就读的江州大学也是重点一本学校,学校也很有特色,依山傍水而建,学校不是特别大,但很精致。这是新建的校区,所以和汪一的宁州大学最大的不同,就是很现代化,汪一的宁州大学比较古色古香。
汪一先在学校报亭买了一张江洲大学的地图,大体浏览了一遍,在这之前汪一刷遍了自己所有的QQ好友圈,也没发现有一个认识的同学在这所学校上学。汪一把地图放进自己的背包里,拿出矿泉水,一边喝着水,一边闲逛着,过了一会儿,他走到了江洲大学东园的操场。
球场上正好有两支球队在踢球,一支穿着皇马的队服,一支穿着阿根廷的队服,看他们的球技,就知道是两个队在踢友谊赛,都挺谦让的,但也看得出他们的球技也不怎么样,除了两队的队长看起来还行。
此时,足球飞出了场外,向汪一溜来,汪一一时技痒,将球停了下来,用右脚颠了起来。要知道从十月底那次住院开始,他就再也没有碰过球了,他也清楚自己左腿的问题,他是再也回不去那绿茵草地了。
“同学,有两下子嘛。”跑过来拿球的同学气喘吁吁的跟汪一说道。
“还行,给,接着。”汪一把球轻轻的踢给了对方。
“要不上场踢会儿,我们队正好有个同学刚刚腿抽筋歇着呢。”汪一看对方戴着队长的袖标,还没开口答应,就听对方对着场地上喊着:“老王,我们队加个外援,行不行啊。”
此时对方同样戴着队长袖标的老王回应到:“行,可以。”
于是汪一放下背包,被拉上了球场,现在的汪一已经不能快速奔跑了,他只能游荡于边线传传球,接接球,不过停球与传球技术还是相当不错的,所以大家没对他有什么意见。本来就是友谊赛,所以双方踢的并不是特别卖力,汪一想着一定要克制住自己,他可不能把刚养好的腿再弄废了。
比赛打得有点中规中矩,甚至有点沉闷,场地两侧也没几个人观看,场上比分是0:1,汪一他们这一队落后,汪一上场约莫踢了十几分钟,比赛就剩五分钟就要结束了。汪一突然一想,自己在这边无亲无故的,要想靠近古晴,何不借着这次的机会先处几个朋友呢,多个朋友多条路嘛,毕竟这是在江洲大学。
于是,汪一突然发力,球一传到他脚下后,他就带球往前移动,算是小跑,连续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