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他扇面打开,那浓郁的有些令人作呕的血腥再次充斥所有人的鼻尖,让不少人眉头轻微皱起,他却浑不在意。
有了这三位筑基修士判断,其余外来修士都不在说话,一时间院中静了下来,这里每个人能修炼到这般地步,哪个不是聪明之人,这三人的话中已然点明凶手至少是木水两系修士,这个稍加一查便可,但这只是缩小了一些范围,却不能完全排除不是这二系的修仙者所为,正如血手飞镰儒生所说,木水两系法宝一样可以造成这样结果,但他们可并非如刚才秦成义那般是道观之人,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杀手锏,大都是放在储物袋中的,如何能让外人知晓,何况同时还有别的秘密存在,如身家财富等等,也是不能让外人知晓的,除非玄清观修士是以修为境界压人,强行查看,但这样一来即便是玄清观也是做不出的。
李言心中轻叹,自己储物袋倒是可以让这些道士查看,反正他重要的东西都放在了土斑之中,任他们如何看也是无果,只是自己可是五系杂灵根,无论如何也逃出不那木水二系了。笔下中文
宫道人眉头紧皱,但一时间却也无法真的提出查看别人储物袋,那几名凝气期修士还好说,谅他们也不敢反抗,只是这些外来筑基修士却是让他头痛了,搞不好对方真的翻脸,像血手飞镰儒生这种也是二流宗门之人,一旦得罪,可不是一个人的问题,极有可能是整个宗门。
他思虑了一会后,对着众人一拱手“各位道友,这样吧,只要众位道友能说出让我信服的理由,稍后便可离去,而且此次传送费用一并免了,当作今日得罪之处。”他说到这话语事顿了顿,目光变的有些凌厉起来。
“如果说不出让我信服的理由,那么则请这位道友留下来,我既然看不出这里凶手如何杀人,那么便等明日晚间师尊归来,那时一切自可见分晓,到时有了结果后,若真与这位道友无关,同样,非但这次传送灵石全免,并且我道观另有一些赔偿,得罪之处还望各位道友海涵一二。但我丑话说在前面,如果有道友在这时强行离开,那么我只有得罪了。”宫道人话说至此,已是冰寒至极。
李言等人听后,再次陷入沉默,但很快便有人开口了。
“宫道友,我与二名徒儿自开始就在那大厅内,其后还有桂道友进来,最后人齐时则是直接出得大厅后,便与林道友等人一起离开院落,这一切可由你那二名小厮作证,而且以我等这末流修为,无论如何也是做不到只有元婴修士才拥有的分身之事。”说话之人正是清谷派的岳掌门,他话中透露他一直在休息大厅之中,且以他与二名弟子的修为,并没有能力化出分身外出杀人。
他这话倒也不假,要想炼制出分身了,除了极个别的特殊功法有可能在金丹期能做到外,只有元婴老怪才有这能力了,这说明留在大厅内的必是他三人的本体无疑了。
宫道人一听,便把目光看向了桂六刚,桂六刚刚是微微一笑“这倒不假,在我进入大厅时,岳掌门已然与其二名弟子在内,之后便是直至我们一起离开,我与侄儿同样一在待在大厅,岳掌门和小厮同样可以作证。”这样一来,二人之间便有了相互之间直接的佐证,而且桂六刚话中也只承认在他来后,岳掌门与其弟子一直未离开,话语间也是滴水不露。
很快,那大厅外的二名青衣小厮便被人叫了过来,二名青衣小厮看了这二拨人后,均是点头,这些人一直都在他们视线之中,即便有一人去叫侧房修士,另一人也是一直守在大厅外的。
宫道人叫过季堂主,监律堂在玄清观执掌条律和弟子入门调查,季堂主看了二名小厮后,低声对宫道人说道“这二名弟来历完全没问题,嗯,但还请掌门师兄稍等片刻。”然后在二名青衣小厮惊恐的眼神中,季堂主直接带了二人走出了院落,小柱香后,季堂主面色如常的走了进来,对着宫道人点了点头。
这里除了一些凝气期修士外,筑基修士如何不知刚才季堂主去做了什么,必是以某种秘法迷了二名小厮的心智,让其说出实情。筑基修士虽无金丹修士的搜魂之法,可也是有让人失去神智的法术,你问什么,他便会答什么,根本没有半点谎言。不过这种法术,只适合于二者之间修为相差巨大方可,这二名小厮只是凝气二层修为,对于季堂主来说极为合适。
“哦,这般说来,岳掌门和桂道友却清白了。”宫道人点了点头,但凡有一定证据,他也不会去得罪一位筑基修士。
“尚请二位道友与弟子在一旁稍候,待会与其他人一同离开。”宫道人又对岳掌门和桂六刚二人分别打了个道辑,然后目光看向了其余之人,他身后其余清玄观道士也是目中精芒外露,死死的盯着其余之人,随着范围的缩小,余下人是凶手的可能性越来越大,他们自是心中期盼。一名筑基修士对于二流宗门太过重要了,他们心中早把凶手视为必杀之人,恨不得立即找出,让他生不如死,尤其是刘师兄的上一辈与师尊还有关系,等师尊回来得知此事,不知自己等人要受到何种惩罚,若找到凶手还有个交待,否则迎接他们的必是雷霆之怒,那可不是他们愿意承受的。
“我却是一直在侧房打坐休息了,这期间却是没人做了证,嘿嘿,宫道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