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都是这般,可叫奴家如何管教一众弟子了”,她这一说一动,美目顾盼,盈盈水波,当真是万种风情,一身墨绿长袍在其身上也不显得宽大,却是更映衬的身材凹凸有致,说话时身形圆润轻摆,摇曳间领口处白滑光亮不时闪过,风韵四散。
看的在座不少人赶紧低头或转头,心中暗骂“死妖婆,说话就说话,搞什么妖术。”
上首面色肃穆的老道也是有些尴尬,他这师妹也不分场合,一开口就非得勾人心魄。
“我说魏师弟,你倒是二手一放日日闲,你索性就敞开了收徒,我们却是一峰上下几千人。”又一名袖口绣一金色罗盘黝黑粗壮大汉开口。
“魏师弟,都似你这般做法,我魍魉宗再过千年还不只剩猫狗三二只了。”一名资色平平,眉目间却似不化坚冰的妇人,面带阴沉之色同样开口,其袖口上却绣着二只紧紧相拥细细之虫,甚至古怪。
望着下面诸人对着胖青年口诛笔伐,上首那名面色肃穆老道眼睛半阖,心道“魏师弟,每次无论大比、小比完后都会这样,你就不能主动担起门中重任吗?搞得师兄弟间,就你最清闲,啥事不问,倒让我们累的要死要活,这门派你也是有份的。”想到这,不由的心中怨叹一声。
一阵议论,有人开口,有人则在旁或捻须微笑,或不言不语眯眼相观,被唤作魏师弟的别人说他,他也不恼,待得大家渐渐说完时,他才一笑开口“呵呵,各位师兄,长老,我自成丹以来,这都二百多年了,你们还是这样抓住我不放,师弟我入门最晚,我这懒散之性却无论如何也勤快不起来,师傅当初把小竹峰交给我,我就是不接的,他老人家却非得强按在我的头上,我开始也是和其余四峰一样广收门徒的啊,可最后不都投向你们四峰了,就了了几人留下,我真的是不知如何管理。”说着,他二手一摊。
“那不是给你派长老去帮你管理了吗?最后连几位长老也都不愿意去了,你好歹也对派去的长老过问过问啊,你倒好,和夫人一闭关十几、二十年,啥事也不问,长老也要修行啊,他们每个人做事也要有计划、有安排的啊,你是一概不问。”有人开口报怨。
“呵呵,我现在还不是把小竹峰的事交给大弟子管理了,像这些大比、排名赛什么的,要从上千、几百里筛选出参赛人选,想想那一堆人就头痛。”魏师弟一脸不情愿的样子。
他顿了顿,脸色一肃“对了,风师兄,昨日听说‘灵虫峰’执法堂带回了一人,真是‘支离毒身’吗?这可是非同寻常之事。”
那名袖口绣有金色蛇之物的儒生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,这涉及到他们山峰不想提及之事,这几年一直如鲠在喉,虽然那名叛徒已死,但是颜面可是丢的不轻,门派传承至今,功法原本被盗这还是第一次。
面色肃穆老道听闻此言,心中一叹“这魏师弟,又岔了话题,这懒散的性子,却也无法。”不过,他听到此事,也是转头看向儒生。
“风师弟,昨日因大比之事,加之听说那名带回小子也是气息奄奄需要救治,所以也未曾追问,可有此事?”
其他人看掌门师兄也开始问询别事,知道“魏师弟”的事又不了了之了,也都是一笑摇头,刚才这本来就是闲暇之言,这都二百多年了,小竹峰要改早改了,刚才只不过是想将这性格懒散又温和的小师弟数落一通罢了,当然旁边一众长老却是乐得看他们师兄弟几个闹腾的,修仙偶尔也是需要如凡人一样调侃一下的。
他们皆看向被唤作风姓儒生,风姓儒生修长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敲了几下,像是在组织语言。
“连山叛逃出峰已有二十年了,我们一直派人在外追杀与他,直到去年我们得到了此人踪迹,他在叛逃出峰后应该是寻找机缘,入了一处生前是金丹期修士洞府,但活该连山此人命中无缘,被护洞大阵击伤逃出,在洞外就陨落毙命,他的储物袋也被击散,其内物品也被击毁散落,但未寻到本门功法玉简、书籍一丝碎片,因此判断功法并未损坏,可能又被别人得了去。
其实若是损坏销毁了,此事也就结束了,反正我们要的是此人性命和找到功法原本下落。
后来经过在那洞府周边探查,从一些散修口中得知,功法有可能被‘寻仙一脉’之人得去,‘寻仙一脉’这类人,想必各位也是清楚的,他们一生都在追求入仙之路,无论得到任何门派仙法都是敢去修炼的,所以执法堂又从功法入门时需要的药材入手,最后查到了相距百万里外的皇朝境内,在那里寻到边陲军队中一名军师有可能修炼了功法,且其已修炼到了凝气期三层顶峰左右。
因涉及到我们与凡人之间的一些规则,所以执法堂不得不谨慎从事,经过调查,此人也曾购买过相关的入门中所需的一些药材,而且他是六、七年前才出现在那里的,加上他一些体貌与出手特征,可以推断出他就是那‘寻仙一脉’得到功法之人,从其平时表相显示,他是强行修炼的,这个可能是因为寻觅药材不足的原因吧。
他之所以又来到军中,原因也能从他在军中收徒一事推出,他不知如何得到了吸灵大法,可能是异想天开想通过此法来解除体内火毒,但他法力低微,如何能寻到合知人选,所以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