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真低配版言丹,顾名思义,能让人说真话的丹药。但这只是他练手的作品,灵枢嫌弃药力微弱,对付凡人却是绰绰有余的。
随着李世昊的动作,辛氏瞬间尖叫:“你给她吃了什么???”一边叫着还要伸手去扒拉他。
李世昊眼神冰冷,扭头冷声呵斥:“闭嘴!”顺便封住了辛氏的嘴,
然后他转身朝铁梅郑重行礼道:“外甥见过舅妈,还请舅妈原谅外甥僭越!因为外甥第一次见到如此恶心的事情,实在不想再看下去,就由外甥解决了吧。”
铁梅歉意地回了个半礼:“家门不幸,对不住外甥了。待此间事了,舅妈再好好向你们赔罪。”
李世昊点点头,悄悄撤去了那个女子的嘴上的法决,冷着脸道:“说吧,把你心中所想和事情经过都说出来。”
铁竹先是被扔出房门,之后又被莫名其妙的定住身形又堵住嘴,最后更是被塞了不知名的东西……
她惊恐极了,现在有了机会,她开口就要按照之前和母亲商量好的说话,可话一出口却成了:
“我母亲给我出的主意,说是不能便宜了铁梅那个贱人!将军夫人只有我才配得上……
于是母亲让我趁着夜深,偷偷来了将军房间,母亲则带着人守在院外,只要有人来了,就能逼将军娶了我。
说不定还能让铁梅那个贱人退位让贤……”她一说起来就控制不了嘴巴,出口的话更是吓得死死捂住了嘴,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
不知道谁在人群里“呸!”了一口,还让贤?就这样的下作玩意儿,也配称贤?
然后铁竹又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,不受控地张嘴说道:“母亲还扣下了铁梅这个贱人的嫁妆和大将军送来的聘礼,说是全都留给我……”
她再次惊恐地捂住了嘴巴,刘光迅扫了一眼铁寻又问她:“你们如此作为就不顾忌铁寻吗?”
那铁竹再次说道:“顾忌什么,他就是个傻子,等到事发,只要哭上几声,说几句软话,他就只会和稀泥了……
就像善堂里的那些乞丐一样,我们使唤就使唤了,只要不过分,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……”
她越说越多,铁寻的脸上开起了染料铺子,五颜六色的逐渐都化成羞愤的红,众位客人却更是鄙夷无比。
李世昊实在不愿意再脏了眼睛想着快点结束此事,于是了最关键的问题:“你说,将军到底非礼你没有?”
铁竹的嘴巴不受控制:“没有,我才进房门,就被扔出来了,我没办法才大叫起来的!我差点没摔死,好疼……”
她说着说着还委屈起来了,李世昊却已经不想再听,他脑中划过大顺相关法度,朝空中喊道:“来人!”影十九随即现身。
李世昊朝他道:“你带人去把舅妈的嫁妆还有聘礼都收拾了看好,再去把固城县令叫来。”
“是!”影十九应声消失,院子里的众人哪见过如此景象,都瞪大了眼睛。
辛氏一听李世昊这话就急了,可她嘴巴被法决封住了,只能“呜呜呜”地叫着,爬到铁寻脚底下,哀哀求饶。
两小在一旁看着,渐渐就发现铁寻有了心软的迹象。他们是失望的,当初铁寻在城门口出言相助他们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呢。
高大、坚毅、善良、正直都是他们那时给铁寻贴上的标签,没想到啊……这也许就是书上说的人无完人吧。
但那也只是书上说的,两小眼里可揉不撩沙子。再联想到酒席上被当下人使唤的善堂之人,李世昊怒而扬声道:“善堂谁在?”
一个人像影十九那样突然出现在人前,朝李世昊行礼道:“属下见过主子!”这应该是赵忠安排过来的真正执掌善堂的暗部之人。
李世昊道:“你明日一早就和铁先生做好交接,以后善堂的事情就与他无关了。”
“是!”继而消失。
院中众人这才知道,原来刘将军的外甥居然能做善堂的主!!!他们眼底闪过许多不明意味的东西,李世昊却丝毫不在意。
铁寻眼里也充满了不可思议,他今天初见两小时就认出了他们,也联想到了善谈的事情,还以为是以刘光迅为主呢,但他也万万没想到这一层啊。
他嗫嗫着上前:“公子……我……”
李世昊对他失望,也不想多跟他说话,只道是:“在下谢过铁先生当年相助之恩,但我们做人做事,还是公私分明的好。
在下不追究你私自把善堂之人当下人使唤,就当是还了你当年的相助之恩吧。铁先生,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家里的事情吧。”一码归一码,这是他行为准则之一。
家里的乌糟事儿还丢在众人眼下未解决呢,铁寻羞红了脸,默默退到一边,心里却些茫然地想:大家都是一家人,何必闹成这样呢?
影十九手握暗部令牌,当然很顺利地叫来了县令。那县令也是个精明的。
影十九在来的路上已经和他说明了情况,所以他进来朝刘光迅行了礼,就让衙役带着辛氏母女走了,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。
且不说她们母女苛待铁梅是什么罪责,单说她们设计陷害护国军主将,就够她们把牢底坐穿了。
刘光迅暗暗赞一